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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小少爷今天也在被迫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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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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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顾应州找来了线人老卢。

拿着自己的维修工具站在高档小区的房门口,老卢跟顾应州大眼瞪小眼。

“顾si,你是说你没有搜查令就让我来撬锁?”

顾应州颔首。

不多时,陆金跟阿海也找来了。

陆金把乌漆嘛放在地上,起初它跟之前一样匍匐于地,表现得非常恐惧,但是在靠近门缝的时候它爬上前嗅了嗅,突然连连后退表现得无比抗拒。

陆金吓了一跳,手脚并用才将它拦住,抱起来牢牢地禁锢在自己怀中。

老卢还很犹豫,拿着铁丝和扳手进退两难,“顾si,私闯民宅是犯法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情……”

顾应州长腿一拦挡住他的退路,“我负责。”

老卢这才探口气,上前将铁丝插\\进锁眼中,耳朵凑上去听着锁眼中细微的响动。

江舟荣里在港城是金领级别的市民才买得起的,安保和房屋基本措施自然是最好,要想撬开这里的门锁相当不易。

幸好老卢在港城各个锁店混迹多年,练出了一手开锁的好本事。

别说是这江舟荣里的锁,就是警署的保险柜他都跃跃欲试。

十分钟不到,随着锁芯咔哒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老卢将门拉至半开,半是汇报半是炫耀地扭头看向顾应州,“顾si,开了。”

话音才落,门外的几人就齐齐变了脸色。

“什么味道!”陆金捏着自己的鼻子,难以忍受道:“这家人是放了多少臭咸鱼,太恶心了。”

像是咸鱼在臭水沟里发酵了三天三夜一样,难闻得他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鼻子摘掉。

顾应州没有掩鼻,他不动声色地屏住呼吸,扭头对阿海命令道:“去通知重案B组和黎法医,速出现场。”

阿海脸都白了,忙不迭地点头。

他以前从来没有跟重案组出过现场,在后勤工作顶多就是看几张尸检照片。来之前他跃跃欲试,觉得自己终于得到重用、有机会跟着顾应州展示自己的才能,等到真正的案发现场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他还是被内心深处传递出来的恐惧吓软了腿。

还有更多的是对生命和死亡的敬畏,让他再也不敢妄自觉得出现场是一件多有趣多英勇的事情。

阿海跑得飞快,冲去楼下保安亭报案。

顾应州看着身边的人,低声道:“这次又是你对。”

陆金以为的咸鱼臭其实根本就不是咸鱼,而是尸臭,这是介于死鱼和死老鼠之间难以描述却又非常特殊好辨别的气味。

尸臭在死后三到六小时开始形成,时间越久味道越重。事实上就算他们今天没有找到尸体,再过一段时间左邻右舍也会因为时常闻到腐臭而不得不报案。

陆听安沉默着,没有接他的话。

……

重案B组来了两个人,曾亦祥和年轻警员章贺,法医组来了黎明和她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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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估计死亡原因是割腕导致失血过多,死亡时间在3到7日。”

更加准确有用的线索还需要把尸体带回法医室解剖才能知道,黎明起身对助理和痕检科警员交代搬运尸体的事宜。

两分钟后,在外面勘察现场的章贺也回来了,脸色终于比刚才好看不少,应该是快速调整好了。

“阳台和卧室那几个有窗户的房间都检查过了,阳台外没有攀爬痕迹,门锁窗锁也没有被人为破坏。”

也就是说413根本没有陌生人进来过。

“这不就是自\\杀嘛。”曾亦祥拧着的眉毛解开,指着尸体的手腕道:“现场没有外人进入更没有打斗痕迹,死者伤在手腕,显然是年轻人想不开在自家浴缸自/杀。”

顾应州却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一个住在江舟荣里的大学生,有钱,年轻,从肿胀的面容下都能看出生前长相不错,这样的人缺少自杀的动机。

是,可能是有一些难言的原因导致他轻生,可轻生也有很多种方式,何必要在泡澡的时候。

马桶旁边的置物架上有个衣篓,里面放着一件叠放整齐的浴袍,另外一个篓里则丢着换下的衣服。他都准备奔赴死亡了,还需要准备一套洗完澡穿的衣服吗?

这个浴室处处充满诡异的气息。

“黎法医!”痕检科的警员在帮忙抬动尸体的时候,发现水底沉着什么东西,捞上来一看,是把水果刀,“这是不是他用来割腕的刀?”

黎明走过去,拿着水果刀跟伤口比对后点头,“刀口基本一致,是这把没错。”

曾亦祥露出了更加笃定的表情,“刀都在现场,肯定没错了。”

顾应州不悦地扫过去一眼,“曾si,死者的身份和社会关系都尚未明确,不要过早下定论。”

曾亦祥和顾应州是平级,又比他年长好几岁,平时不在一起工作还好,这会儿出同一个案子,哪儿受得了他对自己的评头论足。

刚要反驳两句,正把尸体装进裹尸袋的黎明又发现了一个十分关键的线索。

“顾si,曾si你们过来看,死者脑后还有一块撞击伤,伤处有明显肿胀,判断是生前伤。”

章贺奇怪地挠头,“难道真是谋杀?”

“咳!”曾亦祥用力咳了声,瞪了眼章贺,“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能不能有点自己的判断?死者拿刀划了自己,血染红了这一浴缸的水,中途他害怕了想要起来呼救,没想到滑倒磕在了缸壁上,浴缸这外面一圈都是他挣扎以及无力挣扎以后留下的血迹。这难道不是合情合理吗,你们为什么非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呢?”

说完曾亦祥向黎明求证,“黎法医,我这样的推测是否符合事实?”

黎法医点头,“的确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不过后脑勺的伤还需要做伤情检验。”

隔着一层头发,即便是她也没法判断具体伤情。

尸体胀大,黎明为了不破坏死者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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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跟助理小心小心再小心,好不容易把他塞进去准备拉上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一趟又回来的陆听安凑了过来。()•()

“黎法医,能不能让我再看一眼死者的伤口?&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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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仅犹豫了一秒,就把放进裹尸袋里的死者的左手轻执了出来。

之前对陆听安的偏见肯定是有的,他在港城的名声太差,到警署当差无异于老鼠屎掉进大米缸。但是经过周婉喜案后,她的偏见就少了很多,何况这具男尸是他先发现的,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她都会答应。

伤口泡过水,又在空气中暴露了这么多天,刀划处早就开始外翻,皮肉泛白,呈现出狰狞可怖的腐败状。

饶是有跟着解剖尸体经验的法医助理都不忍多看,陆听安却捂着鼻子,对着那处观察许久。

半晌,他开口问:“黎法医,这道伤是不是一刀划成的?”

黎明不明所以,如实回答,“刀口整齐没有出现其他错锋,是一刀。”

陆听安又问:“那么是不是靠近大拇指这侧的伤浅,越往里却越深?”

伤痕不是最初的模样,黎明里里外外检查了两分钟,终于点头,“你说得没错,靠近拇指方起,越往里刀越深,特别无名指对下来这一厘米,深可入骨。”

陆听安闻言,起身看向顾应州,“他不是自杀,而是被谋杀的。”

顾应州点头,“和我想的一样。”

曾亦祥:“……”

合着他俩一唱一和,心有灵犀的,就他云里雾里的还觉得死者是自杀的呗?

这时黎明也反应过来,她有些惊讶又颇为欣赏地看了陆听安一眼。

“陆si说得没错,死者这伤确实与一般自残者不同。一个人可以不怕死,但他不可能不怕疼,几乎没人可以做到划开皮肤后不躲不闪反而越来越用力。”

换个角度想,死者这伤不像自己干的,反倒像有人怀着恨意下手,越到后面越恨不得把他手切下来。当然这是夸张些的说法,刀口还没这么深。

曾亦祥听这么一解释,心里也不坚定起来。

他撇撇嘴,小声狡辩,“说不定他就是个狠人…”这话越说越心虚,到最后他自己的声音都弱得听不清。

“刚才我去死者的卧室和书房都看了一圈,他是个美术生,画笔、颜料盘都放在画架的左边,卧室里的生活用品放在左边床头柜。包括卫生间——”

陆听安指着洗手池的台面,“他的洗护用品和洗手液,均放在左手边。”

顾应州终于明白过来,他从最开始进入卫生间,感觉到的诡异就是来自于这。

他习惯用右手,所有东西都自然而然放在右手好拿取的地方,而413室的东西多分布在左边,一眼看过去不会给人特别强烈的异常感,细细品味一下却觉得非常别扭。

“陈时有是个左撇子。”

顾应州看向曾亦祥,说:“一个左撇子,怎么会用右手划自己的左手?”

这根本不符合他的用手习惯。

话说到这个份上,曾亦祥才肯承认刚才的轻生论根本站不住脚。

各条线索都在证明陈时有的死亡没那么简单。

他搔了搔头,尴尬地退出了卫生间,“我去通知死者家属。”

曾亦祥去了客厅,动用了自己的关系联系到了陈时有的父母。

然而十分钟后,他却又面色难看地回来了。

“他父母都不在国内,在M国。”

顾应州问:“什么时候回来?”

曾亦祥咬了咬牙,忍着怒火,“他母亲是律师,这几天有一场很重要的庭审,他父亲是艺术家,筹办了一场很重要的画展,总之短时间内两人都回不来。”

闻言,其他人都露出了难以理解的表情。

这死的可是他们的儿子!

庭审,画展…难道比亲生儿子的命都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饱饱们,明天开始晚上九点更新~~

第24章\\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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