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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吕雉心尖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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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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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刘越:“……”

在众臣“大王果然聪慧”的眼神下,为了宝贵的人身自由()•(o),刘越屈服了。

他不再争辩◀()◀()•(o),胖脸蛋耷拉着,把机关匣的作用叙说出来,强调要为墨家子弟请功,至于暗箱操作的马具……不多时,一匹骏马嘚嘚嘚地停在殿外,正是比试时获胜的英雄马。

将军们认真倾听,半晌深吸一口气,看到马像是看到了绝色美人,眼睛放光,一窝蜂地拥了过去。

彩布掀开,马鞍和马镫暴露在众臣眼前,还有紧贴马蹄的铁鞋子,突兀又和谐。

心知实践就是最好的解释,刘越公报私仇,不给冯唐休息的机会:“就让冯郎官演示一遍,骑马绕院子转几圈。”

冯唐巴不得有这样的演示,感动道:“谢大王!”

刘盈眼底是纯粹的高兴,一股热意在胸中激荡,吕雉笑着对曹丞相道:“走,我们也去瞧瞧。”

半个时辰后。

梁园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皇帝身边的黄门令亲自来请,整个庄园都轰动了,他们选出郑黍为首的五个墨者,由梁园令吕玢带领,前往上林苑行宫觐见。

殊不知行宫的将军团体更为轰动。亲眼见到了冯唐骑马的区别,曲周侯郦商蹲着观察马镫,樊哙都要趴到地底去了,嘴上安抚着骏马:“乖乖,抬腿给俺看一眼。”

若不是顾忌身份,他们还想跃跃欲试地想上去骑。

众人:“……”

御史大夫周昌:“咳咳。”

樊哙脖颈一凉,啊呀,这话有歧义!陛下太后都在,还有大王——大王才五岁呢。

他立马换了话题,压低声音,和兴奋的同袍道:“御史大夫在看咱们……”

几乎是瞬间,被包围的马儿重归自由。

它的大眼睛充斥着惊恐,至于原先演示的冯唐,早就不知道被挤到哪个旮旯角里,恍恍惚惚地看着崇拜的偶像整理衣装,重新变为不苟言笑,气势慑人的大汉将军。

也不怪他们这么动容。曹丞相武将出身,敏锐地察觉到了三件套的作用,它可以给军中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好处又何止一丁半点!

他转身,朝两宫深深作揖:“回禀陛下、太后,此三样,包括机关匣,绝不能流露出去。”

吕雉笑道:“哀家只召你们来,是为秘密议事。”

以樊哙领头的将军们略微收敛了兴奋,郑重地应答:“诺。”

那厢,皇帝与梁王的对话传来:“越儿是如何想到这些好点子?”

众人屏息凝神,“唰”一下竖起了耳朵,刘越乖乖答:“是我从闲书上看来的,只是一个模糊的描述,创造人是墨家子弟。”

刘盈已经深知幼弟不爱揽功的个性,那就让他这个做哥哥的记录,于是温柔地问:“哪一卷闲书?”

刘越万万没有想到皇兄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刘越努力编:“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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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参一边思虑,重新回到席间。

于是郑黍做梦般的,和师弟们达成登天子堂的理想,一夕之间脱去无名的称号,在天子、太后跟前挂了名。

刘盈看五名墨者宠辱不惊,默默谢恩的模样,心间涌上慨然。

经历过公孙易一事,他竟是动摇了对儒家的偏爱,除此之外便是惶然。如今看到住在梁园里的墨者,说他爱屋及乌也好,欣赏他们的本事也罢,皇帝竟和刘越一样,喜欢上了这样的墨家子弟。

殊不知郑黍他们不是宠辱不惊。

他们已经呆了。

这回由陛下拨给资金,当做制出马鞍等物的奖赏,还拨派与上林苑一样的郎官卫队,工坊的警戒升到了最顶级。除此之外,他们还得知了挟书律即将废除的好消息,可以光明正大地征收弟子。

郑黍被征辟为墨家博士,在太后的眼神示意下,樊哙明白了,他用大嗓门恳切道:“我家的二小子年十岁,有意拜入郑公门下,不知郑公愿不愿意收?他脑子是笨了点,认人还是认得清楚的。”

郑黍:“……”

没等他反应过来,怀里被塞了一匣子黄金,陛下朝他点头,侍立一旁的宦者朝他微笑。

呆滞更深一层,终于,一个年纪轻的墨者道:“我等、我等寸功未立,当不起陛下的大赏,若是换少府的匠人,他们也能制……”

樊哙打断了他:“唉,我知道!”

“都是梁王殿下的功劳嘛,我们知道,陛下太后都知道,大王功最多。郑公啊,快劝劝你的师弟,别推辞了,这是在御前。今天不收下,就走不出这个大门了!”

少府令赞同地颔首。

郑黍:“……”

刘越:“……”

因为机关匣,近来产生了许多灵感,他原本想在御前,请借一架弩机研究,当下,郑黍脑袋晕晕乎乎,哪里还能想起这个念头。

刘越眼睛不弯了,沉默一会儿,怀疑是不是哪里出了错,他的风评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

大汉士卒打败匈奴射雕者的消息,经过你一手我一手的推波助澜,传遍整个长安,大街小巷传来吼声与欢呼声,搅得匈奴使者下榻的客栈不得安宁。

客栈里,兰卜须的脸色很难看。

简直不能用难看来形容,而是惨绿狰狞。

拔箭之后,稽庾痛得出气多进气少,浑身抽搐如蚯蚓,他看着匈奴的医者掏出陶罐,挖出黑乎乎的、像泥土一样的糊状物,裹在二王子四肢的伤口上,慢慢地止住了血。

兰卜须急急问:“王子以后还能拉弓射箭吗?”

医者是单于庭祭司的侍者,他躬身说:“天神在上,请您相信大祭司的止血神药,只要能早点赶到单于庭,让大祭司出手救治,王子一定无恙,还能赶得上龙城大祭。”

兰卜须看着黑乎乎的泥状物,眼底闪过虔诚,匍匐在地上祈祷:“天神在上。”

希望大祭司能够治好王子,否则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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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成为彭越这样的人,忽而灵光乍现,翻出从前当淮阴侯时,旮旯角里遗忘的讯息:“……我好像,有钱。”

他被慢刀子割肉,从齐王变成楚王又变成淮阴侯,对长安又怒又警惕。虽然最后还是着了套,但他征战多年,积累的财富数不胜数——

韩信想起来了。

他来长安之后,借酒浇愁,完全忘记了这回事!韩信神色变幻,从案桌取来纸笔,写写画画,很快制成一张简陋的舆图。

他在楚地做了个记号,淮阴的封地做了个记号,又在长安做了个记号。

韩信的耳朵破天荒红了:“师傅做楚王的时候,积攒的钱财全都囤了起来,囤在先帝看不见的地方,比樊哙几个加起来还要富。”

要知道以樊哙为首的将军,大多做过他的旧部,赢来的财富一小半上交给他;后来自立门户,有先帝紧盯,樊哙几人的打仗所得,基本投入了大汉的建设当中,生怕沾上一个贪字。萧何都要自污以保全身,何况掌有兵权的将领?

至于他,对先帝的信任一日日地消磨,学不来像吕泽那样,一分不少地全塞给先帝,他选择留给自己。后来被软禁,就更没人敢问他家资几何了。

韩信轻咳一声:“后来进了长安,师傅联系亲信,叫他们偷偷把财富运出来,小半运往淮阴侯府,大半运往封地,都埋在我指定的坑洞里。如果派人挖一挖,戚里的淮阴侯府……当有七八箱金子,五六箱宝物,还有一小匣夜明珠……”

至于后来,后来他都忘了,只一心一意教授大王,毕竟生死勘破,钱财乃身外之物。

在他面前,一大一小呆若木鸡。

夜明珠放在先秦,可是堪比和氏璧的好东西,这是多少钱?

刘越掰起手指头算,触电一般地放下来,幸福来得太快,他忽然觉得,萧师傅的半块狗头金不算什么了。

彭越大怒:“好你个韩信,偷偷藏钱不告诉我,还白吃白喝学生的东西,你对得起大王吗?!”

韩信罕见地没有嫌他聒噪,像是语塞,又像是心虚,于是彭越的指责越发理直气壮,越发情深意切。

他受到了打击,为什么他同为异姓王,却存不了那么多钱。

半晌,韩信忍不了了,凉凉道:“那是你不够聪明,被人一举擒获,太后都懒得亲自对付你。来长乐宫的时候,浑身上下只有舍人的衣物,还笑我?骂我白吃白喝,你就不白吃白喝了?如今我能拿出钱财,你能?从今往后,你就算吃我的了,彭师傅。”

彭越:“…………”

他被打击得体无完肤。

梁王殿下呆愣了好一会儿人,回过神,不愿意见到武师傅们吵起来。他抓住了重点:“淮阴侯府的财富算一小半,那封地有多少?”

韩信顿住了。

彭越也顿住了。

为学生的一针见血,韩信不确定道:“数、数倍?”

刘越眼底闪烁着小星星,猛地抱住韩信的腿:“师傅!”

要是韩师傅不喜欢,他只留下一个武师傅也可以!

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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