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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队友们后,顾安马不停蹄地往宿舍赶,说什么他也要把这套衣服换下来。
在途中,他遇到了前来找他的布鲁克。
皮靴、马裤、低领荷叶衬衫,腰间斜挎着一条西部牛仔式腰带。
披着散开的黑色外套,头戴一顶插着羽毛的黑帽子。
一个字:帅。
和阿尔弗雷德一身正气的帅不同,布鲁克展现出的是一种风流潇洒的痞帅,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不羁的气质。
同是妈妈玛丽亚准备的服装,两个人的风格怎么可以相差那么大?
看着这样的布鲁克,顾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换,必须换,马上换!
布鲁克极力劝说,也无法动摇顾安的决心。
最后,他也只能用携带的相机,全方位、无死角地拍下了无数张照片后,才放顾安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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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温暖而迷离的光辉中,身着各式复古礼服的乐手们专注地演奏着各种乐器。
弦乐声音悠扬、婉转,让人感到无尽的柔情与思念。
木管乐器清脆悦耳,为整个乐团增添了一抹亮色。
小号与伸缩号声音激昂澎湃,激发着激情与热血。
此刻,柴可夫斯基的《第五交响曲》正在奏响。
每一个音符都在诉说关于命运的挣扎与抗争,关于人生的起起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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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膝短裤被替换为修身长裤。
原本有些可爱的外套也被去掉了,只保留了那件精致的衬衫。
如此一来,顾安身上的稚气就散去几分,显得更加干练利落。
在众多华丽的服饰中,这简单的装扮反而更加凸显了他的气质,使他在乐团中分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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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伴随着观众的热烈鼓掌声,顾安缓缓放下了小提琴,然后跟随着众人鞠躬退场。
回到后台的顾安,表情沉郁,并没有预想中的激动和喜悦。
“约书亚?怎么了?➱()()•()”
“你看起来不是很开心?”
小提琴部首席约瑟尔学长首先注意到了少年的不对劲。
在后台欢乐的氛围中,少年显得格外平静。
演出前,对方明明还很紧张、期待,尚且需要自己安抚。
而现在演出结束后,所有人都沉浸在兴奋、欣喜之中时,少年反而沉静下来。
这与平日里的他有些不太一样。
顾安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回应道:
“没什么,约瑟尔学长,我只是有点累了而已。”
顾安没有继续参与之后的活动,而是静悄悄地回到了宿舍。
坐在地毯上,把头搁在茶几上,顾安一点点复盘这次演出经历。
舞台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
每一个音符,都在他心中反复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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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融为一体。”
“否则,个体的音乐就会成为乐团中的杂声,破坏整体的和谐。”
说到这里,顾安的声音有些低:
“阿尔,我理想中的音乐不是这样的。”
“在乐团里,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束缚住的鸟儿,无法自由地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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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依然没有说话,只是掉转过身来。
他像一座大山一样,克制地怀抱住顾安,将他包裹住。
阿尔弗雷德的下巴搁置在顾安的脑袋上,蹭了蹭,给予他无声的支持。
“所以你对未来的职业道路感到迷茫,不确定是否应该继续追求乐团的道路?”
阿尔弗雷的声音有些低沉。
顾安不语,算是默认了阿尔弗雷德的话。
叹息一声,阿尔弗雷德放开了顾安,坐到了他的对面。
“约书亚,抬起头来,看着我。”
听到这话,顾安抬起头,面露沮丧。
阿尔弗雷德认真盯着顾安的眼睛说:
“约书亚,虽然我并不精通小提琴,但我大致知道你的症结所在。”
制止了顾安即将开口的动作,阿尔弗雷德继续说道:
“我并不想在小提琴方面给予你建议。”
顾安眼里透出几分疑惑。
“约书亚,你需要学会借用自己身边的资源来解决问题。”
顾安更疑惑了。
阿尔弗雷德也更加无奈了,他指出:
“约书亚,你的妈妈玛丽亚,是当代美国最着名的钢琴演奏家。”
“她不仅是一位杰出的独奏家,还与各大顶级乐团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
“你的老师,莫里斯太太,是当代最知名的小提琴鉴赏家之一,常受邀担任各项知名国际赛事的评委。”
“约书亚,她们既是你音乐道路上的领路人,也是你最值得信赖的长辈。”
“我想,你所经历的迷茫,你的所有困惑和不解,都可以从她们那里找到答案,不是吗?”
听了阿尔弗雷德的话后,顾安有些愣住了。
是啊,他可以向自己的妈妈,向自己的老师求助的啊。
顾安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从爷爷奶奶相继去世之后,
他已经渐渐遗忘了在遇到难题时,应及时向长辈求助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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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心中的大石头还没有完全被搬开,但至少找到了解决之道,顾安终于好受了许多。
见顾安的忧虑有所缓解,阿尔弗雷德也不希望对方继续沉溺于此事。
他转而笑着说:“好了,明天可是国际生的舞台。”
“约书亚,你不先穿上你的';裙子';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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