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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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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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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刘望之的这番话,很自然地勾起了虞临对荆州的回忆。

在不明原因的穿越后,他一醒来,人便在益州——最先考察的主公人选,当然就是益州牧刘璋了。

不过,他在暗中观察过刘璋一断时间后,就断定优柔寡断的对方不可能成事。

至于北边的凉州,则仍处于军阀间时而联合、时而相互攻伐的混乱阶段,他并未直接进入凉州地界,只在万物皆疮痍的司隶一带稍作观望,就决定不再浪费时间了。

期间也并非毫无收获:在随手帮助过遭到流匪攻击的几只商队后,他得到了对方以谢礼为名的投资,其中又以一名为张世平的马商最出手阔绰。

汉室陵迟、九土颠覆,对于自身无法跻身仕途、却能通过方方面面间接施加影响力的商贾而言,也是进行风险投资的大好时机。

哪怕现下强弱已渐分明,众人皆心知肚明,有资质逐鹿中原者不外乎坐拥数州的诸侯之一——精明的商人也不吝于与器宇不凡、或能日后成为重要臣属的瑚琏之器结个善缘。

当看到救他们于水火的剑士漫不经心地解了覆面,看清他相貌的所有人都眼睛为之一滞,旋即骤然亮起。

对方很是寡言少语,救下他们也全然不索回报,当场就要轻身远去。

张世平哪里可能放过这个绝佳机会。

他凭借最雄厚的实力,暗中击败了另几位同样有意示好对方的同行商贾,才好不容易光明正大接近了对方。

虞临只觉得对方的热情实在莫名其妙。

若不是他明确拒绝,又不得不采取强势冷硬的语气,这位不知为何殷勤过头的马贩简直恨不得将他的衣食住行一并操办。

甚至还离谱到,要将一名带着一大队随从作为陪嫁的族妹嫁给他。

虞临敷衍地从数额过于庞大的酬谢里,只取用自身需要的一小部分后,就连夜辞别了满脸遗憾的张世平。

他轻装上路,调头往荆州去。

只没想到自己在荆州这一留,就是一个多月。

天下崩乱,雄雄并起。身为名公之胄的袁绍如今虎摉四州,雄威远震;家世上逊色许多,但麾下强军悍将如云,数年来堪称敌无不破、强无不服的曹操则为其毕生劲敌。

自去年十二月起,二军便对峙于官渡,至今未决出胜负。

二军僵持之际,坐拥士民众强的荆州、态度始终暧昧的刘表,俨然成了能左右战局的关键因素。

虞临到荆州的第一件事,并未急着设法谒见刘表——以他无名小卒的身份,要想见到只重名士的刘表,九成要通过某种非正常渠道。

在士人含量极高的这个地方,他深刻意识到做一个半文盲的痛苦,确定了恶补新知识的紧迫性。

他穿越前的那个世界,已经在拥有强大杀伤力武器的国家冲突间基本化为了凄惨的废土,更因为混合放射性的影响,而将幸存的人类大量转化成了曾经只在古早的影视作品里出现过的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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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门庭若市的王家宅第,亲眼看着他们那倾颈延踵之姿,虞临放弃了登门。

身为异世客的他彼时连木刺上的内容都不知道写什么、更何况更正式些的木谒了——渴望得到接见的士人在王家宅第门前不知凡几,木谒的内容也要经过重重筛选,才会被送到主人家前。

光见一面就这么费劲,更别提要开口借对方珍藏的书籍。

就算想动伪造身份的歪心思、对木谒弄虚作假……他都缺乏相关的背景知识做支撑。

最简单的,还是靠武力去突破:但就目前而言,他暂时还不想为做个读书人做什么入室窃书的“雅事()•(o)”。

况且,他还有别的选择。

在听人津津乐道于蔡邕赠书于王粲的风雅事时,也顺道得知了熹平年间由蔡邕等人谏议书丹的太学石经。

才从司隶地区过来的虞临:“……㈠[(.)]㈠()•(o)”

不过仔细一想,也没什么太过值得惋惜的:他毕竟只在那里进行过短暂的逗留,并未往残破都城里面去。

况且,就算当时的他去了,也不可能注意到那里还东倒西歪地躺着一些刻了字的大石碑,更遑论是对它们感兴趣了。

纵使屡经战乱,石碑应有不少能幸免于难:对凉州军阀而言,值得掳掠的除了金银珠宝外,就是可供奴役的青壮或妇人。在他们眼里,连贵在兰台的图书都毫无价值,更何况区区石碑?

至于普通百姓,能在仓促间进行逃难、保住性命已经万幸,别说是身家细软了,有时连家人都不可能带全,就更不可能对沉重、庞大且数量众多的石碑做些什么了。

对多数避难至此的士人而言,昔日繁华的京畿只象征着兵家必争、群凶纵毒之所,路上不过春饥草窃、寒冻穷厄之寇,直到局势彻底稳定之前,都绝不宜再次踏足。

——虞临显然不可能怕什么草寇。

他当下决定带上书写工具,自己就准备重返司隶,前去洛阳太学旧址进行抄录了。

参考来时的经验,以他的体力,跋山涉水走小路远比骑马走较为平坦的官路更快。

这次便依然没有购入坐骑的打算。

尤其是在这个马匹资源稀缺、且受到各地势力严格管控的战争频发时期,只身一人骑马旅行,还会惹来一些不怀好意的打量。即使能轻易打发走,到底是浪费了时间——最重要的是,坐骑的耐力还远远比不过他。

不过,当虞临步行于山川湖海间时,偶尔会看到头顺眼的野兽,便随手逮来给自己服务一小段路。

譬如在北上的第三天,刚进入邓县不远,他的新坐骑就来了:在不得不越过经近日连绵细雨而变得无比泥泞、再留神也难免将袍袂革履沾得一塌糊涂的长斜坡时。

他运气属实不错,四顾一阵后,就临时征用到了一只过路兽来充当这段路的坐骑。

经过一番小小的缠斗,十分灵性的对方痛苦地意识到双方实力悬殊,只得大喘着粗气,忍辱负重地趴下。

算是对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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酝酿好的自我介绍腹稿被生生咽了回去,见他们态度奇怪,不禁不解。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确信没有任何异常。

并不知他沉默背后的茫然,双方僵持了一瞬,虞临还未开口问询,便感觉到坐骑忽地变得焦躁了起来。

沉闷的咆哮从喉咙深处滚动着,圆眸里冒着野性的凶光,利爪也焦躁地刨着地面,长尾高高翘起,敌意彰显无遗。

恶戾,虎而冠者也。

——观这桀骜不驯、威猛健武之姿,任谁都能认出这分明是头成年硕虎!

虎露出凶恶姿态后,二人就如突然被烫到了一样反应过来,骤然吐出了刚刚一直屏住的那口气。

即使理智上清楚这样做意义不大,也还是往后缓缓退了几步。

他们并非未在书中读过有壮武之士力能搏生虎的故事,也从些不可信的杂记书中阅览过关于“御虎()•()”的描述。

可猝不及防下亲眼目睹这一幕,还是叫人震愕不已。

不知定格了多久,他们才艰难地将视线从它身上移开,将视线转投向这位若无其事地骑着头野生猛虎的奇人:“你——№()()•()”

虞临蹙眉,微微垂首,在它那龇牙逞凶的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明明是温柔的训诫,但在二人看来,却透着十足警告意味。

殊不知虞临考虑到这毕竟不是体魄变异后大幅增强了的丧尸兽,力度已经放得非常轻,免得将头骨不小心打裂了。

“安静。”

他冰着目光沉声轻斥一句,刚还凶相毕露的它便一下换了张面孔。

有着斑斓皮毛的威武山君抱怨般地“呜呜”了几声,如同被训斥了的孩子一样,委委屈屈地俯下了身,尾巴也老老实实地放下了。

虞临并没有继续计较它找别的出气筒发泄怒火的狡猾,也没有长期奴役它的打算。

想到自己估计要在这里逗留一会,索性从它背上下来。

然后,他伸手捏住它那毛光水滑的后颈皮,只用单手,便似像拎一只惹了祸的小狸奴般,将它提得连本能蜷缩的后爪都彻底离了地。

虞临没注意到的是,他的随手举动,不光让旁观二人倒抽了一口冷气,也让这头斑斓巨虎露出了茫然里混着惊悚、表情如人一般丰富生动的一张猫脸。

他丝毫没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惊世骇俗,径直拎着它掂了掂,觉得分量还可以,就省了一会儿给它送点吃的作为酬劳的想法了。

他将呆滞的大猫顺手放下,顺手揉了一把它那毛茸茸的圆耳,低声道:“去吧。”

虎却未立即离去,而是浑身毛发炸开,似被冻结了般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是怎么了?

“不想走吗?”

虞临不解地看了它一眼,正准备重新将它拎起来检查下,它便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几步。

在那瞳孔大方的虎眸里,倒映着这个恐怖二脚兽微微歪头的表情。

在他有下一步动作前,它终于领悟过来,头也不回地窜入了深林。

——天知道它怎么会这么倒霉,在巡视领地的快活日常里都能遇到这么个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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