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扬开车的速度快得几乎疯狂,像是跟Si神在竞速。他一手SiSi握着方向盘,另一手紧扣着白笙笙冰冷的小手,额上渗出冷汗,却浑然不觉。
「不会有事……你不能有事……」
他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得不像平常那个冷静沉稳的他。
「你说过……每天晚上要给我x1猫的……说好了要陪我过一百年……怎麽可以现在就走……」
那一刻,他从没像现在这麽怕。怕她不再回应他、怕她松开他、怕这双手再也握不到她的T温。
他的手心冷得发麻,指节泛白,像是连命都拽在她身上。他甚至不敢眨眼,生怕她下一秒就会在他怀里断气。
车子在私人诊所前紧急刹停,他没等车子完全停稳,就一把将她抱下,几乎是踉跄着冲进去:「救人!快救她!」
医护人员见状立刻推来担架,谢子扬双眼血红,声音颤抖却坚定:「她吃了巧克力……她的T质不能碰巧克力……求你们,救她。」
白笙笙被紧急推进抢救室,医生一边叫人准备解毒与稳定剂,一边迅速下指令。手术灯「啪」地亮起,门随即重重关上,将她和他隔开。
那一刻,谢子扬像被掏空了魂。他站在抢救室外,双手垂在身侧,指尖不停颤抖。他明明有钱、有权、有能力,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玻璃门後头痛苦挣扎,什麽都做不了。
他第一次明白,这世界上有一种痛,是来自「保护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不想,而是没能早一步阻止。
不是没Ai,而是来不及守住。
白笙笙是隔天凌晨醒来的。
室内灯光昏h,夜sE安静得能听见点滴一滴滴落下的声音。她睫毛微颤,睁眼的瞬间,瞳孔仍迷茫,额头还覆着未退的虚汗,整个人虚弱得像一只生病的小N猫,耳朵软塌塌地垂着,连尾巴都没力气抬起。
她感觉手背刺痛,低头一看,是吊点滴留下的痕迹,淡青sE的静脉隐约浮出。
就在她感到一丝不安的时候,一道熟悉的气息传来。
她转头,看到谢子扬坐在床边,整整一夜未阖眼。他的衬衫皱巴巴的,眼底血丝密布,整张脸写满了疲惫与焦灼。他修长的手指正轻柔地抚着她耳後的细毛,小心翼翼得像碰一块易碎的瓷器。
「子扬……你还在……」她声音虚弱,小得像气音,像是确认,又像是松了口气。
谢子扬猛地抬起头,眸sE翻涌,像压抑了一整夜的情绪终於被一点光照亮。他的喉头动了动,声音嘶哑而低沉:
「我在。」
「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