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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12()•(o)
他特意走了人少的小路,否则,他一个大太监穿着普普通通的衣服驾着马车还真不太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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箬箬在马车内悄悄掀开车窗一角,感觉对外面的一切都有些新奇。哪怕小路上没什么人,她也颇有兴致的欣赏着外面的景象。
南徐偶尔转头看她这副模样,自己也跟着唇角勾起,眼里难得有了不一样的神采和活力。
随着马车越跑越远,渐渐的从一开始的小巷子中也转到了大路上,南徐找好一处地方停下马车,然后才小心细致地搀扶着箬箬下来。
路边有些买东西路过的三三两两的大妈,瞧见这一幕都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
箬箬下了马车,才真正感受到这里热闹的人来人往的氛围。
有些小贩就那样在路边叫卖着,也有些大叔大妈在认真的同小贩讲着价。
箬箬等看中了一路边的糖葫芦时,她才想起自己身上竟然没带一点银子,早知该先将银票换些银子出来的。
当日她进教坊司的时候,由于慕容柏的缘故,幸好没有被搜刮身上,否则,恐怕她藏着的那些银票也得尽数充了公。
如今,她心知肚明南徐对她纵容,所以也丝毫不怕拿出一点点出来。
“怎么,想吃?要不要挑一串?”
“可以嘛?”箬箬抬头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
南徐对她这副模样无奈至极,要说有时候她胆大,也的确是非常胆大。可偏偏又在某些时候,拘谨害羞的不得了。
“可是我没带银子”
“哪里需要你带什么银子?你不是带着我吗?”
箬箬最后挑了两串,她自己一串,南徐一串。
等路上又遇到了其他吃食,她就更是忍不住了。
教坊司为了姑娘们的容颜,饭菜一向是以清淡为主。虽然手艺不错,可吃久了也就厌倦了。
南徐就静静跟在她的身侧后一步,重复掏银子放回荷包的动作。
因为箬箬带着面纱并不方便摘下来,所以等箬箬彻底挑选完所有东西之后,南徐便找了家酒楼进去,又点了些菜,进了包厢。
“好了,快吃吧,再不吃糖葫芦就该化了,有些东西也该凉了。”
他这样说着,自己也拿起了箬箬刚才递给他的糖葫芦送入嘴边。
真甜。
南徐不喜欢甜食,但却觉得这只糖葫芦好吃的甚至不舍得自己快速吃完。
箬箬此时也顾不上他怎样吃了,只迅速却又不显粗俗地品尝着各种美味。
当然有些是真的美味,也有一些混杂在其中,并非那样尽如人意。
而同样在南城区,有人驾驭着高头大马,带领着士兵严肃的来到了这里。
“表兄,那个人的描述准确吗?四皇子他真能藏到这种地方来?”这里鱼龙混杂,倒是没有说有多脏乱差,但是对于一向养尊处优,甚至喜好奢华的四皇子来说,但也算是一种委屈了。
齐瑞奕坐在马上面无表情,并没有对慕容柏的话有什么回答。
他既然亲自过来,自然不会让自己白跑一趟。
上一次被四哥跑了就已经是不应该了。
“去搜。”
“是!”
将士们得令,有些去搜寻隐蔽的地方,有些则拿着画像到处询问。
四皇子当时造反的动静太大,就算想遮掩也遮掩不了。
百姓无权,可也不至于那样任人欺骗。有些事情便是被百姓知晓了,也没什么要紧的。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是他齐瑞奕负责在办。
父皇的病情越发严重,可越是这样越是放不下皇权。看着年轻力壮的皇子们,他是一日胜过一日的喜欢为难他们。
但同时却又容易对弱者产生同情。
而对于他来说,他造反失败如丧家犬般的四儿子便是如今的弱者。哪怕当时他得知消息的时候,气的喷出了一口鲜血。哪怕四哥带着士兵闯入皇宫的时候他焦头烂额。哪怕自己为了保住好他右手臂还受了伤,至今也没彻底痊愈。
但这一切都不可能改变皇帝临终前最后的心软。
齐瑞奕自然不愿意再让皇帝有机会心软。
明明是最无情不过的一个人,却偏偏又要在某些时候伪装的心软犹豫。
既然如此,那就让彻底绝了四皇子被放过一马的结局。
都说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其实又有几位皇子犯法是能被普通人知道的呢?
也就如今,齐瑞奕打定了主意要先斩后奏,将四皇子造反的事公之于众。
齐瑞奕其实并没那么想当皇帝,可生在皇家有些事不是他想或不想就可以决定的。
他的这些兄弟们没一个善茬,若是他不争,便只有任人宰割的命运在前面等着他。
斩杀问罪自己的兄弟对于任何一个新皇来说都是名声不好的,可有权者杀人,哪里需要亲自动手用,又哪里真的需要去找错处问罪呢?借刀杀人的方式多的是,他若是不争,便只能成为那个被杀的人。
就如同他父皇的几位兄弟,王位封了,封地给了,可至今能够安然无恙,接收封地且安然无恙活着的,就只有与父皇一母同胞的一个安王爷。
其余的王爷,皆是死的死,疯的疯,无后的无后。
况且他与其余几位皇子争斗多年,哪怕一开始不想入局也早早的就被迫入局。与几位皇子之间到了今天的地步,其中夹杂着的就并不止简简单单一些权利矛盾。中间还有各种的仇恨甚至人命。
更何况便只说四皇子曾经针对他使得那些下作手段,都注定齐瑞奕无法放过他的好四哥。
慕容柏这些日子也因此忙的很,毕竟身为六皇子最信任的表弟,他可以说是六皇子的另外一只手臂,有些事情通常得需要他亲自去做,六皇子才能放心,他也能安心。
所以,箬箬正用着饭,再一次被人急匆匆用大力气敲响了门。
南徐听到敲门声,皱紧眉头。
如今饭菜都已经上好,他也说过这间包厢并不需要店小二多关心,怎么就忽然被用这么大的声音敲响房门。
南徐注意力一直都在箬箬身上,所以自然是发现她被吓得一个机灵。
“是谁?有何事情?”南徐挨着门缝询问。
“开门!开门!衙门搜查!”他们一边说着还一边敲门,急切的不得了。
箬箬也吃得差不多了,赶忙带上面纱,起身跟在南徐后面。
他们门敲的急,检查速度也相当快,看了一圈儿,把能藏人的地方都查完之后,其中一个人盯着箬箬面纱看了两眼,便打算随着其他人一起急匆匆去下一个房间了。
“敢问大哥,这是在搜查什么的?”箬箬忽然开口。
他这一开口都是把旁边的南徐吓得一惊,但还是没说什么,只以保护者的姿态半挡在箬箬面前。
刚才盯着箬箬看了两眼的官兵停下来打量了一下南徐和箬箬,才非常满意地点点头,解释道,“自然是搜查造反罪犯,他虽为皇子却犯下滔天大罪,模样就长这样。”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张图纸,在箬箬和南徐面前过了一遍。
“瞧见没有,你们记清楚,若是遇到了,可以及时向衙门举报,到时候定然重重有赏!”
他们这些人都是被慕容公子嘱咐过的,若是遇到百姓询问,理应如数如实相告。
甚至如果不是有所顾虑,将四皇子的画像贴到城墙上才好。只可惜有人提过,但皇上不愿意。
他其实并不能明白皇上的想法,毕竟儿子造反的时候可没考虑过父亲的感受,怎么掀起一阵风浪之后,皇上却要掩藏,为他收拾烂摊子?
不对,皇上现在躺在床上起都起不来,哪里是他来收拾。不过是上下动动嘴皮子,使唤旁人来做便是了。
他兄长就是在四皇子逼宫那天夜里为了保护宫里的主子被四皇子的人砍死的。
那天夜里死的人不在少数,怎么如今却又想要维持表面平静?那他兄长的死算什么?那天夜里去世的人都算些什么?
他不愿意,所以每次搜查都最后一个离开,巴不得昭告天下,他们就是在搜查四皇子齐瑞钰。
“行了,你们记住了没有?”他看着箬箬问道。
箬箬迟疑的点了点头。
他转身要跟着去下一个房间,不过走了两步,又赶忙转头回来,“算了,送你们一张!”
他从怀里摸出刚才拿出来的那张画像,塞到南徐手里,“记住如果有发现一定要及时上报衙门!”
他瞧着这两人也不像是为生活所困的模样,更同这里其他人的状态完全不一样,说不定就能运气好,万一碰到了呢?
就算没碰到多两个人记住齐瑞钰的所作所为,也不是什么坏事。
等官兵离开,南徐才紧接着合上了门。
“我们得快些回去了,下次咱们再出来,今日怎么就这么巧,恰好遇到这种事。”他担忧道。
既然官兵搜查,那自然不可能只是简单的搜查这一个客栈,他们今日想再出闲逛,恐怕是不太合适了。
“好,那我们回去吧。”只是箬箬难免忍不住想到,四皇子真的就躲在这南城区吗?
上辈子的记忆还历历在目,他是那样高傲,那样不可一世的一个人,直到她死,他也只是冷眼嘱咐人小心着点血迹,不要让她被别人发现。并且怀里搂着姐姐,轻声宽慰。
箬箬一想到那副场景就忍不住干呕,是她自打重生后便持续循环的噩梦。
如果四皇子能够被抓住就好了。
如果四皇子能够被抓住就好了。
箬箬忍不住这样想到。
被抓住了,或许她就不会再继续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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