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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偏瘫
许母跟苏母经常话家常的，许母听了她女儿说的那些话，忍不住要跟苏母说几句的。
“你小女儿那么孝顺你们，姗姗被赶出来住在你们这边的时候，也是你小女儿把房子给姗姗住的，就是为了不让你们老两口为难。()•()”许母道，“我今天跟如芸说，我还觉得你小女儿是不是管得太多了，我女儿就在那边说，说你小女儿太孝顺了，太体贴了，太吃亏了。♖()()•(o)”
经过许如芸的分析，许母真心觉得苏雪晴吃了大亏。苏雪晴不仅仅是帮助卫姗姗，也是帮助苏父和苏母。
“姗姗很小的时候，你们都已经让姗姗待在家里了。姗姗大了，读初中读技校了，你们还让姗姗住在你们那边，确实不大合适。”许母道，“你们也是不容易，你们这个大女儿总给你们找麻烦，小女儿呢，只能在背后收拾烂摊子。”
苏母揉揉耳朵，又看了许母一眼，这话不像是许母会说出来的。
“我女儿很喜欢你小女儿。”许母看出了苏母的眼神，“如芸说时代变了，我们老一辈的思想得懂得转换一下。我也是听我女儿说了，我才懂得多一点。你这个小女儿没话说，她对你们真的是太好了。”
“她……确实很好。”苏母心里清楚，苏雪晴让卫姗姗住去她自己的房子，不仅仅是为了姗姗，也是为了自己这个当妈的。
苏母知道是一回事情，别人知道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情。苏母心里有些酸酸的，小女儿为家里做了那么多，别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不只是一点点好。”许母道，“要不是你的小女儿，你们家能过得这么好吗？有赚钱的好机会，你小女儿也知道叫你们。你们在开发区那边买的房子，现在赚了吧，房价大涨。我们家当初没有买，后悔死了。”
“是涨了不少，我们把房子出租出去。”苏母道，“我们没有在那边住。”
“那边的学校也不错，有很多优秀的老师。”许母道，“你们真真是走大运了。”
“这一点是。”苏母道。
“你们小女儿叫你们买房子，是买对了。”许母道，“听说她当初也出了一部分钱给你们，她怕你们不够钱买房子吧。”
“是给钱的了。”苏母道。
“别人都说如芸帮兄弟帮的多，你们家小女儿帮你们也帮得多。”许母道，“真不容易的。”
许母在那边感慨，苏雪晴一个出嫁女做得够多的了。苏雪晴不欠苏亚梅的，她还那么帮衬卫姗姗，苏亚梅压根不懂得感恩妹妹。
“你们家有这么一个女儿，真让人羡慕。”许母道。
“你们有一个像如芸那样的女儿，不也让人羡慕吗？”苏母道。
许母跟苏母在那边相互夸一下女儿，又说别的事情了。跟许母聊过后，苏母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忽略小女儿。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孩子太过老实，太懂事，孩子也容易吃亏。
晚上，苏母跟苏父说起许母说的话，苏母说着说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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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虑苏亚梅，怕苏亚梅以后过得不好。
明明苏亚梅已经拥有很多了，就因为苏亚梅要早起，所以苏母又觉得苏亚梅辛苦。
苏母叹了一声气，她躺在床铺上，转了好几次身，她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的呢？怎么就忽略了小女儿了呢？要是老太太还或者的话，老太太该要说自己了吧。
还是公公婆婆活得有智慧一点，苏母如此想。
第二天，苏母没有去苏雪晴那边，苏雪晴要工作没有放假。
苏母等到苏雪晴放假了，她才做了小酥鱼去看苏雪晴。
苏雪晴见到苏母过来，自然是热情招呼苏母坐下。
“小君君呢？”苏母问。
“她正在跟老师学习。”苏雪晴道，“彦靖在楼上的书房处理公事。”
宁彦靖周末放假的时候基本都是在家里，有事情就在书房处理一下。宁彦靖用电脑用得比较顺，学习能力很强，倒也没有大问题。电脑还是很方便的，还有电话，比八零年代初方便很多。
“这是今天做的小酥鱼。”苏母道，“你拿去吃。”
“谢谢妈。”苏雪晴笑着道。
李姨端来了蛋糕，蛋糕上面有水果有奶油。这个奶油是动物奶油，水果也是特别好吃的水果，很甜，不酸。
“妈，您尝尝。”苏雪晴道。
“一坐下，就吃了。”苏母道。
“多吃一点。”苏雪晴道，“又不是天天吃。”
“姗姗的事情麻烦你了，家里那么多事情，都是你帮着善后。”苏母叹了一声气，“妈老了，有时候说话没有注意，说话不中听，你不要跟妈计较。”
“妈，您这是怎么了？”苏雪晴疑惑，苏母怎么好端端地说这些话。
“前些天，我跟隔壁老许家的说说话，我觉得她说的话很对。”苏母道，“你是最小的，没有下乡，能一直从小学读到大学，别人都觉得你过得好，我们也觉得你过得好，就容易忽略你。明明你帮衬家里做了那么都事情，我还想着你大姐，想着你大姐跟姗姗能好，想着你们跟你们大姐能好。”
这几天，苏母想了不少事情，也难怪苏亚楠现在都不爱过来。苏母跟苏亚楠说话的时候，她说起苏亚梅，苏母就希望苏亚楠这些人能对苏亚梅好一点，到底是亲姐妹，她们都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苏母想得太过理所当然了，苏亚楠她们都不欠苏亚梅的。别说什么苏亚楠跟苏雪晴是既得利益者，苏亚楠原本也是要下乡的，她自己找了一个对象嫁了，苏雪晴当时是年纪太小，读书能读上去，也是她自己的原因。不能因为苏亚楠和苏雪晴没有下乡，所以苏母就要让苏亚楠和苏雪晴对苏亚梅好一点。
苏亚梅总在苏母的面前说她过得不好，说她过得有多凄惨，苏母到底是记下了。苏母才想着让苏亚楠和苏雪晴她们不要跟苏亚梅计较，苏母不敢过多要求苏三哥，那是因为她得靠着苏三哥养老，怕苏三哥不高兴。
苏三哥不是没有做事情，苏亚梅那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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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姗的彩礼钱，就让姗姗自己拿着。你们大姐多半不可能给姗姗准备嫁妆了。”()•()
“嫁妆的事情，你们也不用担心。&dquo;苏雪晴道，“姗姗给我的房租，我给她留着。另外，我再给她添置一些东西。&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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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添置太多东西。”苏母道，“你还有那么多外甥外甥女，还有侄子。你给姗姗添置太多东西，你让别人怎么想，一个个都觉得你不公平，要你多出东西呢。不患寡患不均，你把姗姗的房租留给她可以，另外买一点东西也可以，不要太贵的。我跟你爸手里头还有点钱，也能给姗姗买点东西。”
“东西不东西的，这都简单。”苏雪晴道，“姗姗刚刚工作没有多久，没有这么快结婚的。对了，余秀秀的结婚宴马上就要到了。”
“余秀秀……”苏母听到余秀秀的名字，她眉头微微皱起，她显然不喜欢余秀秀，“让你三哥跟你爸过去，我就不过去了。”
吃酒席，本身就不适合一大家子都过去。人家还是在酒店办的酒席，酒店定酒席都是有限定桌数的。
“不过去好。”苏雪晴道，“我也不过去，彦靖跟小君君都不过去。”
“行，按照你们自己的盘算。”苏母道。
苏母回去的时候，苏雪晴让苏母带了一些吃的回去。
宁彦靖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苏母已经回去了，没有在楼下。
“妈是真的老了。”苏雪晴感慨。
以前，苏母做那些事情，哪里还用得着跟苏雪晴解释，而现在，苏母还跑过来跟苏雪晴解释，跟苏雪晴道歉，生怕苏雪晴不高兴。苏雪晴看到亲妈那个样子，她有一丝心疼。
感觉两个人似乎完成了地位的转换，苏母弱了，不如以前的强势。苏雪晴没有表现得很强势，苏母自己却低头了。
“妈说了不中听的话？”宁彦靖疑惑。
“不是。”苏雪晴道，“妈没有说不中听的话，妈是觉得她之前做得不大对，她太关心大姐，忽略我了。这才做了小酥鱼过来看我，跟我道歉的，感觉妈在哄我，跟小时候的哄不一样，妈现在的哄还带有一丝讨好。等我们老了，是不是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至于……”宁彦靖想过他们一起白发苍苍的样子，就没有想过他们两个人一起讨好女儿，“小君君要是要让我们讨好她，我们就不搭理她。”
“讨好什么，我没有要你们讨好我啊。”小君君表示自己很无辜，自己刚刚还跟着家庭教师上课，自己什么都不懂得的。
“小君君，要吃点东西吗？”苏雪晴问，小孩子在长身体容易肚子饿。
“吃一点。”小君君道，“妈妈，我有好好学习，没有偷懒。”
“好，你没有偷懒。”苏雪晴笑着道，“我们的小君君认真学习了。”
“嗯嗯。”小君君连忙点点头，“我以后要变得跟妈妈这般出色，读好的大学。”
“只要你努力，一定可以的。”苏雪晴道，“你还能读更好的大学。”
当苏三嫂看着苏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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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更看重小妹，有好吃的，都是叫小妹来吃，还给小妹送过去。”苏三嫂道，“小妹对我们多好，大姐能有小妹那般好吗？”
既然苏母说了那些话，那么苏三嫂就继续说下去。
“妈，小妹也是有心的，只是她比较坚强，不像是大姐，动不动就说心寒。”苏三嫂道，“大姐有什么好心寒的，这么多人捂着她的心，都没有把她的心给捂热啊。”
苏亚梅开早餐店，苏家人就去苏亚梅的早餐店买早餐，要说价格便宜，有时候也没有便宜，一样的市场价。要是苏亚梅心情好的话，可能就会多给一个包子或者馒头，算是孝敬老人家的。苏亚梅用一个包子或者馒头就是孝敬了，那么苏雪晴带那么多东西回来呢？
他们不能因为苏亚梅住在旁边，他们比较经常见到苏亚梅，所以就觉得苏亚梅好。真要是比起来，苏亚梅送的那点东西能比得过苏雪晴吗？
苏母有空的时候也回去帮助苏亚梅，苏母的帮助就不值得一个包子或者馒头了？
以前，苏三嫂不多说，是怕苏母觉得她对大姑子不好。姑嫂之间本身就容易有矛盾，婆媳之间也不好相处，苏三嫂的亲妈让她少说几句，能不说就不要去说。少说话，多做事情，这样才能不让人厌烦。
“原来你们都是这么想的。”苏母又叹了一声气，原来就是自己一个人想岔了。
“是，您儿子也是这么想的。”苏三嫂道，“就是您的孙子都知道他的小姑姑最好了。”
苏三嫂平日里教导孩子的时候，也是跟孩子说小姑姑那么好，让孩子不能对小姑姑不好，要让孩子懂得分寸，别事事都想着让小姑姑帮忙，小姑姑也是要过日子的，也是会遇见麻烦的。苏三嫂想卫姗姗给苏雪晴已经添了很多麻烦，其他人还是不要继续给苏雪晴添麻烦了。
“嗯。”苏母点点头。
卫姗姗在同事的安排下去相亲，她跟同事说了，别忽悠她，她会让人调查男方的事情。同事说不忽悠卫姗姗，说哪里能忽悠她呢。卫姗姗相亲，不满意的，她就说，没有继续下去。
反正卫姗姗还年轻，不着急那么快找一个对象。至于男方家里是不是有非常多钱，这不是卫姗姗第一考虑的。当然，男方家里不能没有钱，贫贱夫妻百事哀，卫姗姗已经有一个正式稳定的工作，她能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了，不能再去受罪。
关于相亲的结果，卫姗姗有跟苏雪晴说，她暂时还没有看到一个好的。
“有一个人带着他妈妈来相亲的，基本都是他妈妈在说话，他没有说话。”卫姗姗买一些水果来看苏雪晴，她牢记交房租的日子，要是忙起来，可能就要推迟一两天，“我说了好几句话，那男的还是没有说话，坐在那边大半个小时，他也就是说了两三句话。”
“这样的男人不能嫁。”苏雪晴道，“你要是嫁过去，什么话都是他妈说的算，他不可能站在你这边的。”
“所以我直接说不行了。”卫姗姗道，“那男的妈妈还说对我比较满意，她对我比较满意有什么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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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太丢脸了，真真是太丢脸了。男女双方本身就还没有领证的，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余秀秀的名声更差了。
没有结婚证，不用离婚，但余国超夫妻还收了男方的彩礼钱，这一笔彩礼钱还得还，酒店的钱，也要扯皮。
酒店老板觉得他们太倒霉了，他们让男方付钱，男方说找女方，让女方付钱，女方说找男方。酒店老板干脆报警了，等警察来了，男女双方各自出了一部分钱，他们才离开的。
“她只是生过一个孩子，以后又不是不能生，她还能生的。()•()”
“一个女孩子，又不是男孩子，又不影响他们以后。㈩()_[(．)]㈩()•()”
“我女儿是被人骗的，她是无辜的。”
……
余大嫂跟男方说了很多话，男方的父母都不认可余秀秀，他们觉得余家人能欺骗他们一件事情，就能欺骗他们别的事情，他们绝对不能让余秀秀嫁入自家。
两边闹开了，男方要让余国超夫妻把彩礼还回去，余国超夫妻把彩礼都已经花了一部分，拿去买家电了。要让他们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来，怎么可能呢？
余国超夫妻不愿意把彩礼钱拿出来，他们坚决让余秀秀继续嫁给男方。男方不同意，男方的人不断过去催促彩礼钱的事情。
这事情闹了大半个月，都没有结束。
苏雪晴没有去余家，余国超夫妻跟余家人也不好跑到苏雪晴家借钱。
可等到后面，余秀秀的那个前未婚夫直接拿着菜刀去余国超夫妻家，他就在门口磨菜刀。吓得余国超夫妻说给他们三天时间，他们一定还钱，按照他们在警察面前调解的钱退钱。
余国超夫妻手里没有钱，就去找苏小姑姑，让苏小姑姑出面借钱。
苏父苏母早就退休了，他们掐着手里的钱，不愿意借出来。
苏小姑姑只好去找苏雪晴，她想来想去，也就是苏雪晴有钱。苏小姑姑去找过苏亚楠了，苏亚楠说田国华之前晕倒生病，现在每天都要吃药。苏小姑姑找苏亚梅，苏亚梅说她还没有给供货商结款，她之前买店铺花了不少钱了。
总之，苏亚楠和苏亚梅都不借钱给苏小姑姑，苏三哥夫妻让苏小姑姑问问苏小姑父。
苏雪晴刚刚从外面回来，她就被苏小姑姑堵着了。苏雪晴让苏小姑姑进屋说话，苏小姑姑到底是长辈，让苏小姑姑一直站在门口，那不像话。
当苏雪晴听闻苏小姑姑让她借出两千块的时候，她懵了。
是，现在的物价飞涨，工资也涨了很多。
但这不是苏小姑姑让苏雪晴借这么多钱的理由，在苏雪晴见到苏小姑姑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苏小姑姑要找她借钱了。
“可以给利息。”苏小姑姑道。
“这不是利息不利息的事情。”苏雪晴道，“是真没有这些钱借给你们。您要是借一两百块，我也就借给您了，您要两千块，我上哪里去给您。”
“你男人……”
“您倒不如说我们家不用佣人，不用一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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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攒下那些钱了。”苏雪晴道，“小姑，你们家里出事情，不能总让我们给收拾烂摊子的。”
“我们也是没有办法，那人都上门磨刀了，真要是有个万一……”
“那就让余秀秀再嫁人。”苏雪晴道，“再拿彩礼钱。她是生过孩子，但是她还能生，总有人愿意要她的。”
“这不就成了卖孩子了吗？”苏小姑姑不禁道。
“这算哪门子的卖孩子？”苏雪晴无语了，“他们自己折腾的事情，该他们自己处理，而不是找我。小姑，你们又没有跟大表哥大表嫂住在一起，你们怕什么。我们这边没有办法，大表哥那么多亲戚，别总找我。”
苏雪晴拒绝了，她送苏小姑姑到门口。
苏小姑姑本以为她能从苏雪晴这边借一些钱，没有想到借不到。余国超夫妻等着苏小姑姑借钱回去，苏小姑姑没有借到钱，余大嫂直接把苏小姑姑推倒在地。这一推，苏小姑姑直接中风偏瘫。
余国超、余家超兄弟两个人还吵起来了，苏小姑姑原本身体好好的，还能帮着做一些事情。现在搞成偏瘫，走路得拄着拐杖，说话不利索，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以前利落，这样的苏小姑姑能做什么？
朱宝茜夫妻本身就很嫌弃苏小姑姑的，苏小姑姑能做事情还好，苏小姑姑不能做事情，朱宝茜私底下跟余家超说苏小姑姑浪费粮食，说他们养了苏小姑姑那么多年，就该让余国超夫妻养苏小姑姑。余国超夫妻自然不养苏小姑姑，朱宝茜还想着让余家超把苏小姑姑送去余国超夫妻的家里。
苏雪晴没有想到余大嫂会直接对苏小姑姑动手，在苏小姑姑离开的时候，苏雪晴还给了苏小姑姑两百块，不是一分钱没有。苏小姑姑觉得借不到两千块，那就是没有借到钱。苏小姑姑把借的那一点钱给余大嫂，余大嫂自然不满意，余大嫂说苏小姑姑，苏小姑姑回了几句，事情就变成这个样子。
余大嫂当然不会在自己身上找问题，她说要是苏雪晴借了钱，自己也就不会这样。
苏母得知后，她十分气愤，他们就不该跟余家人来往。余家人太不是人了，苏小姑姑也真是的，苏小姑父都不去管那些事情，苏小姑姑非得去管，把她自己管成这个样子，开心了吗？
“你妹妹变成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你的大外甥，他们还好意思说雪晴。”苏母在家里直接点了苏父，“他们自己把女儿的彩礼钱花了那么多，退钱的是没有钱退，就知道找别人借钱，他们当雪晴是冤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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