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连他们也要打吧？
听出他的话外之意，程锦他们脸色一变：“你是说……我们几个也有？刚刚那是什么东西？”
电梯？镜子？
尤其是程锦，她进电梯时发现有镜子还挺惊喜的，对着镜面还臭美了一会儿。
她惊恐地看向其他人：“你们三个不会对姑奶奶有非分之想吧？”
孙又青无语道：“放心，我们就是对真奶奶有非分之想，都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
好在经过四个人互相确认，他们之中暂时还没有东西混进来。
方棋：“你也可以当它没问题。”
程锦叹了口气，说话一点都不客气：“这时候就别秀你的智商盆地了，你没听到刚刚那东西说什么吗？”
几个人想了想，脸色都有点僵硬。
听到的时候他们关注到的重点是“想亲他”，但其实重点是“在电梯里”。
说明在电梯里时，镜子里照出来的根本不是他们自己，而是一堆观察模仿他们的脏东西。
想想那个场景，他们就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孙又青忍不住磕巴道：“那……那遇到那东西的时候，要怎么办？画符有用吗？”
孙又青：“……”
他们要自己打自己吗？
他转头看某人，也不问，就那么看着。
他本来还想问怎么解决的，想了想还是算了。
这么想着，又听寅迟说：“但我不确定还会不会再有，毕竟，电梯里有四面镜子。”
再敢找上来，他就直接放火烧了。
寅迟跟在他身后，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你没生气吗？”
他看完第一个包厢回过身，莫名其妙道：“生什么气？”
方棋：“……”
他皱眉道：“你认真的？”
“……”
方棋：“……”
他原地顿了一会儿，又继续推门查看。
寅迟被无视了也不尴尬，他看着前面的人没什么反应的反应，唇角微勾，继续跟着他一起查看包厢。
寅迟拉住他道：“干什么去？”
“……”
同一个鬼域里出现不同的场景，想找出怨念来源最好的办法就是观察场景里出现过的人，既然是忘不了的执念，那些场景应该都是怨念的主人自己经历过的，如果有重合的人物，那答案就很明显了。
方棋不语。
方棋：“……”
寅迟叹了口气，指了指刚刚进去过第四个包厢的人：“不信你问他们。”
寅迟这次失策了。
“当时那情况，谁还有心情看脸啊？”
“太辣眼睛了，我不想再看一遍了。”
方棋和寅迟两人的表情都颇为复杂。
四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程锦道：“能怎么解决？正面硬刚啊。”
程锦：“呃……这种情况不多见。”
他们现在遇上的不就是不和他们正面刚的鬼吗？
还整了一堆复制品来吓唬他们。
他抬脚又准备进包厢，但某人根本不松手。
他似乎有点气恼，最终又只能叹了一声，对方棋伸手道：“把它给我。”
方棋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做了。
方棋：“……你不是说它没什么用？”
“……”
但是雇佣娃娃工的人丝毫没有罪恶感，神色平静地靠在墙上等着。
“……”方棋看了眼身边的人，见他并没有把娃娃捡起来的打算，只能自己弯身把娃娃接上来了。
结果和寅迟想的一样，那些受到侵害的女生，和前面三个包厢里的脸没有重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