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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小少爷今天也在被迫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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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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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床上()•(),平躺着睡相老实的陆听安猛的睁开了眼。

极为少见的♌()_[(.)]♌()•(),他睡醒以后没有直接掀开被子起床,而是盯着天花板,神情思索。当然他也不是真的在思考,单纯就是被梦里npc的那个吻震惊到了,以至于短时间内都没法做出什么其他反应。

陆家隔音很好,就算隔壁拿着电炮干起来,陆听安房间也是安安静静的听不到一丝杂音。

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这会儿他好像听到有人在走路,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又关上。

突然惊觉自己居然在竖着耳朵用心听隔壁的动静,陆听安终于感觉到不对劲。

他的身下就跟安了个弹簧似的,顿时惊坐起。

“真是疯了。”他十分用力地拍了几下自己的脸,提醒自己,“这只是梦,梦里的顾应州不是真的,是梦魇拿来扰乱你的工具人而已,可千万不要露出什么端倪!”

可别做出梦里的顾应州亲他一下,他就要离现实顾应州十万八千里的行为,那怕是会一下子引起顾应州的警觉了。

与此同时,陆听安的心被一片阴霾笼罩起来。

难怪说人最难以控制的就是自己的内心。上辈子二十多年他没谈过对象,可他始终坚信自己的性取向是符合大众的,因为他从来不屑于在哪个男人身上停留目光,在他看来那些男人没有一个比得过他,并且多数不太讲卫生。倒是女孩子,哪怕来表白以后他因为不来电而拒绝了,也从不厌恶一点。

他应该就是个直的啊。

那刚才梦里的反应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顾应州抱他的时候他没有一点抗拒,亲他的时候他没有第一时间上手,而是傻愣着任由人再进一步……

陆听安非常想安慰自己,用反应迟钝、来不及做出应对措施来麻痹自己。

但他太聪明了,他骗不了自己的大脑。

事实上被顾应州亲吻的时候他的确不那么抗拒,顾应州的嘴唇比他那个人软多了,温度也低,像两块凉凉的果冻。

他的气息也不令人讨厌,是雪山劲松的清冽气,凉而干净。

完了!

陆听安将自己的身子重重地砸在被褥里,心凉了一半。

现代有个词叫做生理性喜欢,嘴巴和大脑可能都会骗人,身体可不会。

能让一个洁癖非常严重的男人接受另一个男人的亲吻,这不是生理性喜欢是什么?兄弟情,唇友谊吗?

他可能,真的是个同性恋。

-

顾应州少有的做了一个美梦。

他睡觉的时间很少有完整的六小时,只要有案子,大多就是碎片化睡眠。性格使然,他也很少做梦,即便梦到什么,醒来时大脑也会果断将记忆剔除,免得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在脑中影响断案的果断性。

然而昨天晚上的这个梦,清晰到几乎能在他脑子里刻下一幅画。陆听安的假发有多卷,发尾朝里勾着想能勾人心;他脖子上戴着的珍珠项链有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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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把陆听安房间的钥匙,就是怕出现特殊情况。

陆听安房间斜对面,摆在展示柜里的一只古董花瓶里就有一把备用钥匙。

陆沉户冲过去就将花瓶翻过来倒,好死不死钥匙竟横过来卡在细小的瓶口。

救子心切,他抬手就将花瓶用力地掷在脚边,随着陶瓷碎片四溅,一把古铜色的钥匙掉落出来。

顾应州迅速捡起钥匙打开房门。

房间里凌乱一片,淡淡的血腥气将他跟陆沉户两人吓住,竟在门口怔愣了两秒。

大床上被子凌乱,一半挂在床边,另外一半被陆听安拽着垫在身下,他歪斜着靠在床沿,头朝着床头柜的方向倒着,柜子被带倒,柜子上的水杯、药瓶和一盏夜灯散落一地,水洒的到处都是。

然而令两人无法呼吸的,还是床单和地毯上大片大片的血迹。

“听安!”大喊一声,陆沉户已经跌跌撞撞地冲进去扑倒在了陆听安身边,他将陆听安虚软着的身子抱到怀中,手忙脚乱地用袖子擦着他嘴角和下巴上的血。

“听安,儿子!你怎么了儿子。”血还是热的,陆沉户的衣服抗风又防水,他把血抹的陆听安满脸都是,看起来比刚才还瘆人一些。

低头看到昨天晚上还生龙活虎的陆听安,睡了一觉就变成这幅样子,陆沉户没忍住,眼泪瞬间就模糊了视线,大滴大滴的落在陆听安的脸上。

顾应州环顾了一圈四周,窗帘拉得很紧,只有最顶上留出一个细小的缝隙,透了些光进来。门窗紧闭,整个房间并没有外人闯入的痕迹,也就是说陆听安是自己变成这样的。

陆沉户六神无主地跪坐在地上,怕他耽误陆听安的治疗,顾应州走过去,将陆听安从他怀中挖了出来。

“伯父,把他交给我吧,我送他去医院。”将陆听安打横抱起,顾应州安抚陆沉户道:“不会有事的。”

陆沉户手忙脚乱地抹着眼泪,连手掌被地上的玻璃碎片划破都没有发现。

他低语着,喋喋不休,“不会有事,听安不会有事的,他妈妈在天上会一直保佑他。”

可话这么说,却没能安慰到人分毫。

陆沉户每天都在被迫接受儿子短命的事实,这孩子从出生开始就是个病秧子,打小医生说他活不过十岁,可十岁之后他还是好好的。后来的算命的说陆听安命里带煞,煞化解不了就挨不过成年,结果这孩子还是过了成人礼,长到了二十岁……每次陆沉户都在不断的绝望中看到陆听安生的希望,只有这一次,他觉得死亡居然真的离他的儿子这么近,很有可能哪天起床,自己的孩子就变成了无声无息的一具尸体,就像很多年前他妻子安静离开他一样。

陆沉户的心都要碎了,他觉得自己是活不下去的,一旦陆听安出事,他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顾应州知道陆沉户心里难受,此时却也抽不出空闲来安慰这位父亲。

他平稳地抱着陆听安,快步朝着楼下走去。

楼下佣人们正在打扫昨天晚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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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不在提醒着陆听安,他确实在自己的房间晕过去了。

右手被压得死死的,手指稍稍有点发麻。

陆听安侧头往旁边看了眼,发现陆沉户正呆呆地坐在他身侧,抬着头盯着头顶的点滴怔神。

手下被塞了一个温柔的暖手袋,所以冰凉的药水从血管里流过的时候,也没让人感受到冷意。

“爸。”陆听安轻唤了一声,心里还有点小愧疚。

这次事情估计把陆沉户吓得不轻。

果然,听到声音后陆沉户激动地看了过来,眨眼间眼尾就红了,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听安,你这孩子…”他嗫嚅了两声,说不出别的话来,只问,“有没有哪里难受,胸口疼不疼?头晕不晕?”

陆听安摇摇头,有些疲惫地闭上眼。

不是为了让陆沉户安心才这么说,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早上在床上躺了几分钟,接受自己是同性恋,并且大概率对顾应州有好感后,他没有自怨自艾,而是抱着一颗平常心准备起床洗漱。

对他来说这没什么的,平心而论顾应州是个优秀的人,长得也跟他势均力敌,长期相处下来容易有好感也正常。

带着半理解半安慰自己的心态,陆听安换了衣服。然而换完衣服他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不对劲,手和脚不受控制地失去力气,一阵一阵欲呕的感觉席卷而来。

他感受到自己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耳边像有无数只虫子飞过,翅膀震颤着,鸣叫着。

他以为这种感觉来自于低血糖,上辈子学习一整天一口饭都没吃的时候,也难受过。

他想到桌边拿水喝,没想到只是稍微弯腰,大口大口的鲜血就完全不受控地喷了出来。

是真的喷……

他以前一直以为电视剧里“噗”的一下如迷雾般的血雾是夸张的,直到他亲自体会到了这种血液流失的感觉。

他试图抓住什么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最后也只是拽住了一点被角,并在倒下的时候顺手带倒了床头柜。

意识迷离之前,他隐约听到门外有顾应州的声音。顾应州好像在外面说了点什么,他也作答了,但之后的事情,却也是一点印象都不存。

陆沉户慌慌地按下床头的铃,没一会,一名五十多岁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旁边跟着面色冷峻的顾应州。

这里是一家顾家入股过的私立医院,每一名医生在各自的领域内都是佼佼者。

顾应州信不过别的医院,二十分钟前直接把人带到了这里,并且径直冲进办公室把内科主任给拉了出来。

这会儿,内科主任正在看陆听安的一系列体检报告。

“陆小少爷的血常规,还算是比较正常的,血小板数量在正常范围内,白细胞红细胞量有浮动,但不至于造成这么严重的吐血。”

“CT片子已经拉出来了,X光也拍了,心脏、肺和肝肾都没有太大的问题……现在我也说不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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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他突然吐血昏迷——”

话还没说完,内科主任、也就是陆听安的主治医生一转头就看到顾应州正冷冷地盯着自己。

那眼神,就好像他再多说一个字,“庸医”这个标签就要被贴在他身上一般。

主治医生识趣地噤声。

顾应州蹙着眉,显然对医院产生了怀疑,“你是说他无缘无故吐出至少500cc的血?”

床上闭着眼的陆听安掀开眼皮,“你怎么知道有500cc?”

他说呢,这血喷出来分量怎么这么足,居然都超过一次献血的量了。

顾应州睨了他一眼,嗓音绷着,“地上的毯子都被你的血渗透了。”

主治医生适时溜须拍马,“不愧是重案一组警长,陆小少爷确实有贫血的症状,后面一段时间都需要好好补充……”

后面的话他讲出来气势已经不足了,因为顾应州用一种非常淡漠的眼神盯着他,好像他再多说一句,明天这个主任的位置就能让给别人。

知道他是需要一个什么结果,主治医生赶紧补充,“陆小少爷脑ct的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不排除有一定的可能性是大脑神经被压迫,造成内脏出血。顾si,时间实在是太短了,我医术有限真的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确定陆小少爷得的是什么病,他的每一项指标都没有出现特别夸张的偏离。这样吧,一会我把其他几个科的专家都约过来,我们一起研究一下陆少的片子,一定在两日之内给出合理的结果。”

顾应州的表情这才好看一点。

陆听安躺在床上,对主治医生有点小小的愧疚。他心里有一些猜测,自己身体会出现这种症状不是因为疾病,而是入梦后遗症,今天这严重的反应更加让他坚信,梦魇好像是想要将他拉入深渊,所以才会猛吐几口血后,却什么也查不出来。

“我觉得我没什么事情。”看了眼正在输液的瓶,陆听安对主治医生道:“医生你先出去吧,我跟顾si还有别的话要说。”

主治医生点了点头,听到了特赦令一般,拿着手上的检查报告就走了。

人才一出门,陆沉户就不满的啧啧了两声。

“看来这些西医也华而不实,你都晕倒了,还吐了这么多血,他们居然什么都查不出来。还是得找中医再看看,听安,我让玄诚道长再来给你算算好不好?”

陆沉户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两眼顾应州,心里谋算着什么。

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就算是把陆听安打包送到顾家去,那也是能做得出来的。没什么比他儿子的命更加重要!

瞥到他的表情,陆听安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用力闭了下眼,陆听安微笑,“我没事,爸你也出去。”

他现在说的话比圣旨都管用,陆沉户哪敢说不,心疼地看了他两眼后,转身离开。出了病房还顺手帮他们把门给带上了。

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站着。

没有其他人打岔,空气都有些凝固。

陆听安自认为有一颗强大的心脏,但经过昨晚那一梦,他发觉还是太高看自己了。至少现在被顾应州静静地盯着的时候,他没法做到无动于衷。

半晌,还是顾应州先帮他转缓了药管的滴液速度,再给他换了个温度更高的暖手袋后,坐到了床边。

“你想跟我说什么?”

陆听安抿了下唇,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问:“那四个大学生,有线索了吗?”

顾应州帮他掖被角的手几乎是瞬间就收紧了。

他拧着眉心,不悦地瞪着陆听安,“你都这样了,还在关心别人?”

气急,他语气有些不好。

陆听安静静地看着他沉闷的脸,内心不解。

他这是在生哪门子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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