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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小少爷今天也在被迫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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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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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性把人塞进被子里,顾应州命令,“在你把自己的身体养好之前,这起案子跟你没有关系。()•()”

陆听安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的身体状况,但还是忍不住嘴欠,“这个案子从一开始就是我跟你一起查的,要收尾了你说跟我没关系。顾si,我一百二十个心眼子都怀疑你是想撇清我,独自揽下这份功劳啊。⒇(五六&二)⒇[(.)]()•(o)”

顾应州很淡地扫了他一眼,“随你怎么想。”

陆听安眉心一跳。

宁愿接下这揽功的黑锅,也不想他再继续参与到案子里,这是有多怕他出事啊。

没有这么夸张的吧,他又不是玻璃做的易碎品。

怕顾应州真不让自己继续参与案子,陆听安被子一掀就从床上坐起来了。

他动作不小,输液管都被压到,吓得顾应州也是慌乱地去稳住输液瓶,这才没有导致针管错位。

“你干什么?”心跳加快,恼得他声音都大了点。

陆听安在床上坐得直挺挺的,理不直气也壮道:“让你看看啊,我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顾应州冷呵,“躺下!”

陆听安扭头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顾应州:“……”

长这么大,就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犯轴。付易荣那小子就是个例子,从小被付家人惯得无法无天,不想叫他哥也就算了,竟还想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

连着揍了几顿,好像还顺手把人绑在树上一天以后,他就服气了。后来看到他的人影就绕着跑,长大更是不得了,扬言全家上下只有顾应州一人有资格被他追随。

总而言之,顾应州的世界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跟他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另一种就是能听他意见或者命令的。

现在出现了第三种。

对于陆听安,顾应州少有的体会到了无可奈何的感觉。打骂肯定是不行的,他早就过了一言不合就动拳脚的年纪,两人不是上下级关系,更加不能动辄用命令的语气去训斥。

不管不理…那更不行,早上看到陆听安躺在一滩血里的那种慌张无措的感觉,他不想体验第二次。

也就是说,顾应州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

他耐着性子,放缓了语气,用近乎柔和的态度解释道:“医生还没有查出来你身体里究竟有什么毛病,你至少等到他们确定了病因,展开治疗以后再去想别人。”

陆听安依旧是看着窗外,不动如山。

顾应州简直是被他磨得没了脾气,深吸一口气,“为什么不回答我?”

陆听安眨着眼,“回了,回的沉默。”

顾应州:“……”

两人谈不拢,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凝固到了冰点。

顾应州早上睡醒的时候,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或许他跟陆听安做的是同一个梦,梦中亲的不是幻像而是陆听安本人,那么就算他没有亲口承认,陆听安也能知道他的心意。

但是现在,那点侥幸消失了。陆听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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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看穿一般。

陆听安有些不自在地偏过头,打着点滴的手勾了勾塑料袋。

“吃饭。”

顾应州没逼着他给答案,板着脸研究了半分钟病床,把床上的小桌板抬起来后,又转身打开早餐袋,把里面种类丰富的早餐一样一样摆出来。

当然陆听安能吃的东西就只有白粥而已。

怕陆听安手用力会血液倒流,顾应州还打开白粥盖,没好气地把勺子塞进他手里。

“吃。”

一个带命令意味的字眼,大概是这位说一不二的警长最后的倔强了。

陆听安这下没再气他,老老实实地挖着白粥往自己嘴里送。

白粥炖得很软烂,米粒饱满到炸开来,表面糊了一层薄薄的米纸,一口下去满嘴都是米香,胃也跟着暖起来。港城街边随便可以买到的白米粥,几块钱一碗,味道却比白滨饭店一百一碗的好吃得多。

陆沉户站在旁边,见两人都安静吃饭,没有像刚才那样一个板着脸一个皱着眉了,才放心地将手背到身后,深藏功与名。

“那啥,你们慢慢吃,我就先出去了。”

说完,他轻手轻脚地离开,关门的时候都尤其小心,生怕声音大点里面两位祖宗又开始不高兴。

顾应州吃的是汤包,蟹黄馅的。这种汤包皮薄馅多,咬破一点皮,鲜香的汤汁就会喷出来。一般来说有钱人家很少在外面将这种汤包当成早点,因为一不小心就会吃得很狼狈,万一汤汁溅到身上,得不偿失。

不过顾应州吃得慢条斯理的,即使坐在医院硬邦邦的板凳上,一口一个灌汤包,他的举手投足中依然不自觉得流露出一些贵家子弟的用餐礼仪来。

连着吃了三四个,顾应州暂时停下筷子。

他主动退让了半步,说:“Pela他们这几日会对港城进行地毯式的搜索,港城说大不大,我相信跟市民联起手来总能找到有用的线索。刚才是我说得太绝对了,你对这起案子帮助重大,我确实不应该限制你的知情权,但是当务之急是养好你的伤。接下去我会把案子的每个细节事无巨细地讲给你听,但是你老老实实地待在医院里,这样如何?”

陆听安嘴里包着粥,还有点不乐意。

咽下去这一口后,他为自己解释,“我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顾应州:“房间的那几口血是狗吐的?”

陆听安:“……”

他再次沉默。

不过这次不是刻意为了冷落顾应州,而是他暂时妥协了。看得出来愿意继续跟他共享案子的线索也已经是顾应州让步后的结果。

人还是得学会知足,至少现在得先稳住再说。

没听到他继续跟自己呛声,顾应州稍微安心了一点。

他把自己别在裤腰上的摩托罗拉取下来,放到床头。

现在已经是上午八点五十三分了,平时这个时间两人早就已经在警署,或者出外警。

看了眼病房墙上的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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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盯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幽暗走廊看了好一会,陆沉户叹息一声,“真是个不错的孩子。”

难怪听安以前这么喜欢他,这孩子身上确实没有半点有钱公子哥的劣性。

啧啧赞叹了好几个来回,陆沉户脑子突然一懵。

等等。

顾应州刚才说了什么来着?我知道,我会的……我会的?

*

走出医院大厅,付易荣开来的警车已经停在楼下,俞七茵、李崇阳和胡镇都在车上。

顾应州刚打开副驾的车门坐上去,几个人果然都围了过来,神色担忧。

“老大,听安没事吧?”

顾应州系上安全带,闭着眼,“不清楚。”

俞七茵紧紧皱着眉,都想立刻下车去楼上看看,“怎么会不清楚,昨天晚上从警署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嘛,把易家闵一个记者都怼得晕头转向的,今天怎么会突然住院了。没检查吗?”

顾应州言简意赅,“查了,等结果。”

俞七茵还想再问,驾驶座的付易荣看过来一眼,对她微微摇了摇头。很少见的,付易荣都没有平时那么不靠谱了,想来也是担心陆听安的安危;况且他就坐在顾应州的旁边,看得出来顾应州的心情不是很好,不愿多说话的样子。

心有不甘,俞七茵却还是忍住了没再继续追问。

她是有点太着急了,陆听安虽然吐血住院了,但是仔细一想情况应该不至于太危急,不然现在这种关头顾应州大概没心情出来查案。她跟陆听安还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顾应州是不一样的,既然他还能坐得住,他们也应该冷静下来才是。

早点把案子办了,才能早点去探望陆听安。

……

车子渐渐驶离医院,顾应州再睁开眼,眼底已然是一片清明,面上也恢复了往日里最冷静的表情。

“镇哥、崇阳你们俩在深水埗下车,去找提供线索的商铺老板询问清楚冯四月出现的时间,买过的东西。”

警车副驾驶一直放着笔和本子,用来必要的时候给犯罪嫌疑人做笔录。顾应州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本子,用圆珠笔在上面写写画画。

同时他还一心二用地继续下达指令,“深水埗商业街从头到尾有不下五家珠宝店,前几年接连遭过抢劫以后,大多在店门口装上了监控录像。镇哥你找他们拷贝一份录像,既然近期冯四月在那里出现过,肯定躲不过监控。”

胡镇和李崇阳领命,振声道:“Yessi!”

俞七茵这会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了,她不再愁眉苦脸,探头过来问,“顾si,那我们呢?”

顾应州低头继续画画,“我们一会还有别的任务。”

俞七茵哦了声,静静等待他的下文。

过了大概有五分钟,随着“刺啦”一声纸张撕碎的声音,半张白纸从前面被递了过来。

俞七茵坐在顾应州的正后方,赶紧接过,“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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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纸上面用圆珠笔画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图案,看起来像一个图腾,一条龙盘旋着围着一块铜板一样的东西。顾应州绘画的技术不是很好,涂黑的地方涂黑,划掉的地方划掉,她只能靠直觉判断这应该就是一条龙。总不会有什么图腾把赖皮蛇拿来当主体吧?()•()

顾应州可没有觉得自己画了个四不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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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头往后靠,说:“这是一个纹身,外圈是条龙,只能看得出来是盘旋状,细节很潦草。龙衔在嘴里的是一枚钢板,钢板正中间刻着的……”仔细回忆了一下,他却也有点不能确定起来。

“不止刻着一个字,有义气的义字,也有将士的士字,还有黄字。”

他说的,正是昨天晚上做梦时候,在那三个打手脖子后面看到的纹身。

顾应州一直觉得很奇怪,大多数情况下人不会拥有这么清晰的梦。他能清楚地回忆起那三个打手的长相,穿着和身上的图腾。

不细想倒还好,若是多想一点,便有细思极恐的感觉。

他梦少归梦少,以前劳累过度也有过在梦中跟人打斗的经历。只要是在梦里打起来,他往往是没法使出全力的,那种感觉就像自信满满上战场,结果发现自己拿着冷兵器,面对的是枪炮一般,心有余而力不足。然而昨天晚上他轻易地控制了自己的身体,拳头指哪就落哪,脚踹谁谁就倒。

也正是这种真实感,让他刚才一直怀疑陆听安是不是也跟他一起做了梦。

把这个图腾画出来,一是怕以后会忘记这个梦,二是真心希望能从梦里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俞七茵平时看过不少纹身,这种的,却没见过。

“老大,你在哪里看到的这种纹身,真的会有人把这么丑的图纹在自己身上吗?”俞七茵斟酌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吐槽,“看起来就像是在猪的身上烙了个印子。”

顾应州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见过的那三个打手,可不就是猪的样子。长得像,人也是蠢笨如猪的。

他没有回答俞七茵的话,用眼神示意她把图纸给胡镇和李崇阳。

俞七茵心领神会,赶紧把图纸递了过去。

李崇阳对纹身可不感兴趣,最年轻气盛的时候想过在身上搞点什么痕迹,被他爸狠狠揍了一顿之后就老实了,导致到现在为止,他看到别人身上大面积的纹身都忍不住呲牙。

而且他不是什么特别细心的人,平时看的东西太多了,这样的小图案不至于在他心里留下什么太深的印象。

他把图纸递给了胡镇。

顿时,胡镇就成了全车最后的希望。他今天出门的时候还戴了一副墨镜,看到纸上这鬼画符,他嘴角一抽,赶紧将墨镜摘了下来,就怕是眼镜的原因导致他没看清楚。

可这眼镜一摘,鬼画符还是鬼画符。

胡镇嘴角又抽了一下,有点不甘又无奈地把纸还了回去。

“不好意思啊老大,我还真没见过这种图。实在看不清楚啊,有没有更清晰一点的?”

顾应州把图纸拿回来,“没有。”

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个图。

“算了,既然都没见过,你们就当没有见过这张纸。”

顾应州揉了揉眉心,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两句。他也是被没线索的情况逼急了,居然还真的希望靠梦来破案了?

手指沿着纸张边缘摩挲了两下,刚准备撕毁这张纸,旁边却传来付易荣急切的声音,“等等!先别撕。”

付易荣开着车,不敢分心的同时又忍不住不断地往旁边瞥。

“怎么不问问我啊,老大!”他抱怨了一句,忍不住一脚刹车,把车子停在了路边。

一把将图纸拽过来,凑近看了好一会后,他神色微变。

“这个纹身,我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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