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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小少爷今天也在被迫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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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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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你是谁!”

陆听安还没考虑好要怎么做,捆在铁架下的男人再度惊恐挣扎起来。

“你们抓错人了,什么杀人真凶,我没有杀过人呐!”

他的惊叫声叫醒了失神的陆听安。

陆听安攥紧了手上的棍子,准备继续刚才的尝试。

原著里面写的,原主的死确实真凶不明。

原主是死在港城特别不太平的一年,按照时间线来推算,其实就是明年。那年港城的各个地区,接连发生了好几起碎尸案,凶手选择的受害人和行凶地点看起来没有任何关联。

没记错的话,第一起案子的受害人是个流浪汉,他身无分文、居无定所,尸体被切成碎块后丢进了运河,在运河的中游是有人包了塘养鱼的,捞鱼时捞起来一截手臂,才发现了他。

第二起案子的受害人是个普通白领,某次加班以后的第二天同事就再没见过她,后来有人在荒废许久的儿童乐园发现了几包装在黑色塑料袋里的尸块。

第三起案子的受害人是名小混混,深夜醉酒后失踪,尸体经烹煮后丢弃在高速公路。第四起案子的受害人是教师,第六起是退休老大伯、曾是名工人。

而原主死亡的时间,算下来是第四起和第六起之间的第五起。因为同样是碎尸,加上后面陆续查出来其他几名死者生前都做过一些不可饶恕的事,所以原主理所当然地被列进了连环杀人案受害人名单,即便凶手被抓到的以后并没有承认杀了六个人。

原著里,原主的案子是被草草揭过的。这其实并不符合两位男主的做事风格,可作者确实这样安排了,一直到书结尾,真凶也没有浮出水面来。

眼下白少在梦魇中说帮他抓住了凶手,陆听安怀疑之余,更多的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人在犯案后还成功把锅甩给了连环杀人凶手,他要把挂着的这个男人捞上来,摘掉他的头套,亲眼看看他的脸。

陆听安付诸行动,却没能成功。

他才刚把男人往上面挺了一点,手下的铁棍就发烫起来。温度是从底端传上来的,被铁棍抵着的男人被烫得发出一声惨叫,腿上的皮都掉了一块。

陆听安的情况就要好很多,他只感觉到手掌一阵灼烧的刺痛,他吃痛松手,铁棍就重重地掉了下去。

而比棍子更重地摔下去的是挂着的那个男人。

“啊!!!”

失重和对未知的恐惧令男人发疯大喊,可紧接着他就不喊了,陆听安听见了“噗呲”一声响,像是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进了人的身体,血肉被刺穿的声音。

聒噪的男人在那声响后安静下来。

陆听安:“!”

他半蹲下,透过那个孔去看下边男人的情况。高架底下竟然有个陷阱,平整的水泥地上被人放了好几十根手指那般粗的钢管,每一根都直挺挺地竖着,发着寒光。

男人掉下去的时候,不偏不倚地扎在了钢管上。钢管扎穿了他的大腿和胸口,鲜血顺着管身缓缓淌到地上,渐渐地形成了一滩血泊,他还没有死,身体在痉挛抽搐着。

绑着他手的绳子没有断,而是被一个滑轮控制着。在陆听安低头看的这一会,绳子竟又缓慢上升,把男人又拉了起来,他疼得直抽,嘴里发出破碎的“嗬嗬”声。

陆听安胃里一阵翻涌。

厂房里的空气不清新,两人之间又隔着好几米的距离,可他还是觉得鼻腔里都是血腥气,甚至还有猪肉在高温下放了好几个时辰的那种令人作呕的膻腐味。

身后飘过一道阴风,似是有什么人走过去了。

陆听安听到白少阴涔涔道:“爽吗?”

不等陆听安回答,他又自顾自地接上,“还不够,还远远不够,比起他对你做的那些,这点痛算什么?挠痒痒罢了。”

“……”

陆听安听得头皮发麻,语言功能都短暂地封闭住了。

这是挠痒痒?挠的哪里的痒,骨头吗。

白少又问,“听安,你觉得让他怎么死的好?是丢进浓硫酸里让他尸骨无存呢,还是扔进水泥里,封在厂房的墙里——”

“……”

陆听安不想回答,谁知白少也只是客气地问问,根本不在意他是怎么想的。

因为下一秒这个男人就已经被丢进了混泥土的滚筒里。

“还是搅碎吧。”白少慢悠悠地道:“他怎么对你,我怎么对他。听安,这里只有我知道你受了多少苦,所以你放心,让你受委屈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开心吗?要是觉得不解气,以后每天晚上我都找你一次,你亲自来动手好吗?”

混泥土车已经开始运作了,巨大的滚筒转动起来,一圈又一圈。站在高架上能很清楚地听到里面有七零八落的身体部位撞击滚筒壁的声音。

众所周知,混泥土车司机在洗车时候,是需要把车子钥匙给藏起来的。

这种车平时就用来搅拌一些硬质水泥和石块,橄榄球状的滚筒里面是螺旋式的锋利刀片。铁丢进去都不一定能保持原样出来,何况是一个重伤的人?不用想都能知道男人的结局,他会贴着滚筒壁被送到高处,重力作用下坠落下来砸在刀片上,循环往复,从一个人变成两块,四块……

陆听安本就不舒服的胃更加难受了,他用手紧紧摁住,才没有弯腰作呕。

“解你奶奶个腿的气!”厌恶感超过恐惧,他骂了句,“死变态。”

他想得清楚,与其被动地总是被白少拽进梦里,还是一明一暗的状态,他还不如主动出击把这人给逼出来。最坏的结果就是他也被丢进混泥土车,可那也比坐以待毙的好。

陆听安已经做好了被折磨一番的准备,不料男人根本就没有生气。

“变态?”男人琢磨着这个词,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怀念的意味,“已经忘了有多久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那段日子真是——”

他想了两秒,“真是有趣。”

陆听安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咬牙道:“把我弄到这个地方却不愿意用真面目见我,只敢畏畏缩缩地躲在后面。白少,你在怕什么?”

男人没有否认白少这个称呼,他粲然一笑,“怕?我什么都不怕。听安,你迟早都会见到我的,但现在还没到时候。”

“那就离我的生活远一点!”

阴风刮过,什么回应都没有,只有一只乌鸦从面前飞过留下六个点。

陆听安恼火,说话更嚣张了一些,“喂!你想跑吗!”

等了两秒,还是无声无响的。

他这才确定,那个男人是真的已经走了,来无影去无踪。

这场梦境显然是梦魇为了白少单独创造出来的,白少一走意味着这场梦已经没有意义,那么这个厂也将不复存在。

陆听安心中飞快地掠过一丝不安。

像是应证他的猜测一般,地面开始晃动起来,头顶上掉落了一块石头,砸落在他的脚边。

紧接着整个厂子都开始簌簌掉灰。

天花板是钢板混着水泥糊起来的,没有外力撞击摧毁的时候比较稳定,但一旦发生震动或者开裂,上面的板是会整块脱落掉下来的。

不出意外,他会被砸成一块肉饼。他不想变成那样,太难看了。

陆听安试图掐自己,逼自己醒过来,却是无用功。

现在他可以确定,梦魇跟白少并不是同一个“人”。

白少的出现就像是一段开场白,他向陆听安介绍自己,为日后两人的见面进行铺垫;他虽然是个变态,表现出来的恶意却没有那么强烈。梦魇就不一样了,它不允许他离开,又创造出梦境崩塌的场景,这就是纯恶意了。

看来这次在梦里,是非死不可了。

陆听安紧锁着的眉头松展开来。他这会儿才有空看看自己穿的是什么,很好,就是睡觉前穿的那套睡衣,真丝的。

这件睡衣的扣子有点松,最底下的那颗扣子开了,他就慢条斯理地把扣子扣起来。然后他开始思考,一会该做个什么样的表情才能让自己的饼看起来好看点呢?

应该不能睁着眼吧,眼球爆出来再被压扁,那就很像悲伤蛙了。

周围没有外人,陆听安把自己想象成了英勇赴死的偶像剧男主,优雅缓慢地闭上了双眼。

眼睛眯成一条缝时,正前方紧闭着的大门突然被打开。

强烈的白光从外面照进来,晃得陆听安不适地侧过头。强光中隐约有个模糊的人影,个子很高,有些眼熟。

“听安!”

一阵阵的崩塌声中,陆听安听到强光中的那个人影在急切地喊他名字。

“顾应州?”

看不清来人的脸,可是这个声音分明就是他最熟悉的无疑。

陆听安几步走到高架边,蹲身往下望去,“你怎么会来!”

这是第二次了,他在梦魇制造出来的梦境里面见到顾应州。

顾应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向来梦少觉浅,最近却接连梦到自己出现在奇怪的地方。

刚才他一睁开眼就发现周围雾蒙蒙的,只有十米外有一栋外表朴素毫无装修的厂房。厂房有十来米高,三角顶,外围的墙上还画着很大的骷颅头的图案。

探索地往前走了几步后,厂房变得稍微清晰一些,他透过一扇干净一些的窗户往里面望时,竟然捕捉到了一道清瘦的身影。从他站着的这个角度根本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和穿着,可当心被紧紧揪起来的时候,直觉就告诉他,里面的人是陆听安。

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外面的地突然开始开裂,裂缝直接从他附近迅速延伸到厂房。本就不怎么牢固的厂房从墙体开始剥落,整个晃动起来,屋檐上还有石块落下来。

顾应州看到高架上的人没有动,这才直接开了门往里面闯。幸好厂房的大门上没有落锁,不然他打碎窗户还要浪费很多时间。

“轰隆轰隆…”跑过一辆混泥土车的时候,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滚筒运转的声音,下意识的朝旁边看了眼。

就是这一眼,让他眸光一滞,生生在原地愣了一秒钟。

只见一个圆圆的东西从里面被抛出来,画了一道弧线砸落在他脚边。那是一个脑袋,脖子被切断了,血刺划拉的看不清脸…其实没有血也看不清,因为他的面容被破坏得很严重,纵横在脸上有好几道深刻入骨的伤,还有大片的皮肉被掀起,露出面部肌肉纹理和底下的白骨来。

一秒后顾应州迅速收回视线,头也不回地直接冲到了高架底下。

他朝着半空张开双臂,眼底尽是鼓励,“不要怕,像上次一样跳下来,我会接住你!”

上次?

陆听安歪头,眼中染上了一些让人看不分明的情绪。

顾应州就在底下,跟他好几米远。他的脸已经能看清楚了,少有的泄露了自己着急紧张的情绪,光照在他脸上和身上时有一层淡淡的光晕,暖黄色的,软软的。

陆听安不知怎的鼻子有些酸涩。

每次有危险的时候这个人都会出现,不管是现实还是梦境,都不曾在危急的时候舍弃他。这让人怎么戒断?只会想要狠狠地撞进他怀里的。

“听安!”顾应州喊,“快!这里就要塌了!”

下一秒,那道清瘦的身影一跃,像只腾空的鸟一般朝他扑了过来。他的睡衣很薄很轻,裹着他瘦削的身子,衣角凛冽作响的仿佛马上这人就要消失。

顾应州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在他飞下来时一把抱住,双臂紧得如接住了全世界。

后背用力地撞在了水泥地上,在粗糙的面上摩擦了一米多远才停。

顾应州把陆听安的脑袋按在胸口,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痛苦地紧皱眉心。

操。

他在心里痛骂了一声。不是梦吗?怎么疼得真跟擦破了两层皮一样。

陆听安除了撞他身上的时候骨头有点痛以外,其他地方一根毛都没有少。听了两秒对方蓬勃的心跳,他赶紧把脑袋抬起来,“没事吧?”

顾应州迅速敛下脸上的痛处,长腿一支、单膝跪地就把陆听安给抱了起来。

陆听安突然腾空,下意识的像只外出的猫般缠住他,手臂环着他的脖子,很紧。

身上重量不轻,抱着跑是跑不快的,即便是再享受陆听安此刻粘人的状态,顾应州也不得不轻拍他的背。

“下来听安,这儿要塌了。”

陆听安脸上一窘,双脚赶紧蹬地。

厂房的晃动越来越剧烈,几秒钟的功夫两人头顶都积聚了一层灰,饶是有千万句话想说,他们现在最该做的也是出去。

顾应州紧紧攥住他的手,两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着外面冲去。

“轰!”的一声巨响。

在两人刚跑到外面空地的没几秒钟,气都还没喘过来,厂房轰然倒地,三角的天花板破碎地盖在一片废墟上,连那辆混泥土车都被掀翻倒地。

砸在地上的水泥墙、各种设备激荡起了一大层浪一般的灰尘,顾应州侧身挡在陆听安面前,免得他被灰裹起来。

低头看着扶膝喘气的陆听安,他轻声问,“没事吧?”

陆听安看着地面上的裂缝,几不可查地摇摇头。

顾应州拍了拍他的背帮他顺气,又问:“这是怎么回事,可以告诉我吗?”

陆听安顿了下,还是摇头。

这个事情他何尝能一句两句的说得清楚,连他自己都好像只是被拖进来看了一个变态杀人,对于被杀的那个人,长相没看见,身份背景也是全然不了解的。

顾应州眸光深深地看着他略有些凌乱的睡衣和头发,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

他没再追问。

哪怕是梦境、险境,跟陆听安待在一起都能让他觉得满足,特别是今晚跟陆听安出现了矛盾后,他更加珍惜这种平和得相处的氛围。

“我们去……”

话还没说完,却见一直弯着腰的陆听安突然抬起头来。

他的脸算不上多干净,眼角位置还沾着点黑黑的灰,可那双眼睛很亮,说是熠熠生辉都不夸张。

仰头看了顾应州好几秒钟,陆听安扬起嘴角,“我能抱你吗?”

顾应州僵住。

有那么一瞬间,他心里又酸又甜的。梦果然还是梦,如果不是在梦境里,他哪有机会听到听安对自己提出这种要求,这种询问跟奖励有什么区别?

同时他又觉得甜蜜,上次入梦还得强吻,这次就有人主动投怀送抱了。

陆听安看着他怔愣的表情,却没有再杂七杂八的想那么多。

反正是梦不是吗?上次梦里的顾应州都亲过他了,他现在只是要求抱一下,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况且在这里就算他做得再过分一些,现实中的顾应州也不会发现的吧。

站起身来,陆听安一把揽住了他的脖子。

被他拥住的人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顾应州,谢谢你救我啊。”陆听安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脖子,似叹似赞,“不然我就被砸成一滩肉泥了。”

他动作很小心,只敢把手臂放在肩膀往上,不敢往下挪。

刚才跟在顾应州身后跑的时候他看得特别清楚,他后背的衣服都烂了,擦破了很大的一个洞,几缕布条挂在洞边。肩胛骨往下的位置擦伤特别严重,沾满灰的血珠子不断地往外冒,流下去渗入衣服中。

顾应州已经忘记了身后的疼了。

以前不知道在哪听到过一个词,爱能止痛。当时只觉得不屑,止痛?那是止痛药吗,也就是说人不需要爱,随身携带一板止痛药就好了。

但是现在,顾应州觉得当初那个无知的自己被狠狠甩了一巴掌。

爱是真的能止痛啊!

要是陆听安能一直这样抱着他,让他再痛十倍他都是愿意的。

顾应州嘴角止不住地溢出笑来,他抬手,也用力地回报住陆听安,有力的大掌还托在他脑后,亲昵地揉了揉。

“说什么傻话,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

陆听安的脸蹭在他的衣服上,两人身上都是灰,放在以前他是绝对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拥抱的,但当脏兮兮的这人是顾应州时,他发觉克服自己的毛病也没有这么困难。

抱了两分钟,脚下的裂缝越来越大,不远处厂房的废墟已经开始有石头往下掉落,没有任何回响。

两人在地表“咔嚓咔嚓”、像是鸡蛋壳碎裂的声音中回神。

顾应州好遗憾,叹了口气道:“梦要醒了。”

陆听安松开他,很轻很轻地嗯了声。

看着顾应州毫不掩饰的表情,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发出邀请,“要不,亲一下再走?”

他没有等到任何回应,因为才一说完,顾应州的脸就直接贴了上来。

呼吸纠缠间,陆听安感受到他的犬齿轻轻地抵着他的嘴唇,时而施力噬咬,怕弄疼了他就用舌尖轻轻舔。

不多时,两人的嘴唇就都湿润得不知道是沾了谁的水了。

陆听安的呼吸渐渐有些急促起来,他鼻尖全是顾应州的气息,炽热滚烫,连清淡的薄荷香都没法降温丝毫。说不出是缺氧还是太热,他越发晕眩,稍侧过头想要张嘴呼吸时,顾应州追了过来,紧紧地贴住他。

温软的舌头借机撬开他的牙齿,蹭着他的舌尖邀他共舞。

裂缝曼延到脚下,两人不管不顾,直到踩空下坠时都依旧紧抱在一起。

-

黑暗的房间里,夜光透过没有拉紧的窗帘清清冷冷地照进来,打在了房间中央的床上。

床上的人睡姿端正,躺得直挺挺的,双手压着被子放在身侧。突然,酣睡的人自黑夜中睁开眼,隐匿在光下的眸中没有半点初醒时的惺忪。

顾应州平静地看着天花板,思绪翻飞,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陆听安那张绯红的脸,和湿软的唇。

身体似乎有些不对劲,他面色微变,猛地掀开被子起身,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

陆听安被热醒了。

屋子里暖气很足,加上在梦里大着胆子跟人接吻,醒的时候他跟被煮熟了一般,额角的刘海都湿了几缕。

嘴唇有些干涩,他探出舌尖一舔,心里突然有些讲不出的怅然。

没有品到一点顾应州的味道呢。

果然只是梦而已,再大胆再旖旎,也只是虚的。

翻了个身,捞过床边的空调遥控将暖气关掉,陆听安隐约听见了隔壁有人走路的声音,接着是开关卫生间的门。

起夜?

漫不经心地给这个动静找了个理由后,陆听安阖上眼。

睡是睡不着的,他开始回顾顾应州会出现在梦中的原因。

他敢肯定,梦里出现的顾应州npc绝对是同一个,虽然不确定是不是他臆想出来的,反正那npc的感情是十分诚挚的,也热烈。当然跟真正的顾应州又有一点区别。

他也不是每次做梦都能梦到顾应州,第一次是好几天前,两人一墙之隔。

一墙之隔?

难道说是因为本人就在身边,不远不近的他才会梦见,就像卡bu一样。

陆听安越想越歪,心猿意马时他甚至想到了一个歪主意。要是顾应州不喜欢他,那他偶尔把人叫回来小住一天,在梦里跟顾应州的npc约会一下也挺好的,毕竟真人跟npc除了表达出来的感情不一样以外,其他方面没有任何区别。

挺恋爱脑的主意,但是陆听安没有以此为耻。恋爱脑怎么了,暗恋别人的时候还能把脑子带上,这已经很不容易了。

而且恋爱脑也挺好的,僵尸不爱吃。

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堆,陆听安还挺沉迷,以至于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没听见隔壁又一次传来开门的声音。

……

“咚咚咚”

房间门被人轻叩了三声,床上的陆听安一愣,睁开眼。

“咚咚咚”

又三声。

这次,还有男人的轻唤,“听安,你醒着吗?”

是顾应州的声音,听着还有点虚弱。

嗯?

虚弱?

陆听安迅速从床上坐了起来,起身下床。

他是不愿意搭理顾应州本人的,但是看在梦里npc救过他的份上,先去看看他又在使什么幺蛾子好了。

带着六分关怀,三分冷漠和一分好奇,陆听安打开了房门。

几乎是刚刚拉开了一条缝,顾应州就抬手推了一把,紧接着将近一米九的男人跌进来,撞进了陆听安的怀里。

是真的撞,陆听安朝后踉跄了好几步,咬牙往脚上施力才抵住两人的身体。不然就要呈叠罗汉的姿势一起倒地上了。

跟梦里一样,区别就是这次他在下面。

陆听安还没有从梦里彻底脱离出来,双手一时间竟不敢去碰他的背,而是紧紧地搂着脖子。

顾应州脑袋靠在他肩头,眼中一闪而逝的疑惑与思量。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随机发个小红包[发财]庆祝小情侣又啃一次[加油]

第184章\\x\\h\\w\\x\\6\\c\\o\\m(x/h/w/x/6/点看)!

本章完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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