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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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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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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o)

虞临在诸葛亮家这一住,就是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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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两位当事人而言,自然是各有各的乐在其中,并未意识到光阴流逝之快。

而在旁观的那几位不曾与虞临谋面的友人们眼中,这无疑就显得十分稀奇了。

须知孔明虽退藏于密,于山中结庐,不叫闲客造门,知情者却晓他灵慧若神,志存高远,自比于管仲、乐毅。

寻常人根本无法入他的眼,更别说同他朝夕相处,一住便是月余。

刚结束对临郡另一位友人的拜访、初初归来的崔钧对此并不知情,只不解诸葛亮怎越发深居浅出,连着好几回的雅集都未现身。

这天仍不见人,他按捺不住了,正要备马上山寻人,就碰见了难得落单的二人共友徐庶,他赶紧凑了过去:“元直近来可好?”

一番简单的寒暄后,他直奔主题:“孔明可好?不知为何,我已许久不曾见他。”

不等徐庶回答,他已自顾自地提出了邀请:“若元直明日得暇,不妨食时一过便与我同去探望,也好彼此有个照应?”

长居南郡者皆知那山中草深林密,虎患猖獗,哪怕是再老练的猎户也不会妄自托大。

徐庶道:“州平这可是问对人了,我的确知晓其中缘由。孔明方得新友,甚亲爱之,每日促席并榻,同床眠卧,或潜心治学,或登山攀涧,逍遥优逸,常叹恨不早识虞子至。”

说到这里,他自己都感觉心里酸酸的,说不清楚更羡慕哪一位。

看着目瞪口呆的崔钧,他不禁笑了笑:“在这种情形下,孔明又如何会舍得下山呢?”

“虞子至?”崔钧在震惊过后,捕捉到了这个陌生的名字。

他喃喃重复几次,猜测道:“此君可是出自会稽虞氏?”

崔钧出身自赫赫有名之博陵崔氏,其父崔烈为幽州名士,后以三百万钱“购入”三公之位并不以为耻,叫他深为厌恶,从此以表字州平作名自称,以示对崔烈划清界限的坚定意志。

也正因出自世家大族,受耳濡目染,即便是江表素来被北地士人轻蔑地视作“貉子”的南方衣冠,他也具备一定了解。

徐庶怔了怔,坦言相告道:“关于这点,子至不曾言明,听他说话,倒不似南地人士。”

出于对虞临的尊重,他之前一直有意忽略这些细节,不曾细思。

现崔钧问起,他也感到很是奇妙:他曾四处游学,知晓各地口音上的差距,哪怕十里不同音,口齿腔调间总会有些特点,至少能分辨出籍贯的大致方位。

偏偏在虞临身上,他完全察觉不到这些——确切地说,是虞临同他对话时很自然地用着与他相似的豫州口音,而与孔明对话时,则很流畅地切换成了残存了些许徐州口音的语调。

崔钧则误会了这份迟疑背后的含义。

虞姓并不多见,为衣冠士族者更是凤毛麟角。

当他再次开口猜测时,语气里就带了几分笃定了:“应是陈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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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还想打趣几句,袍袂就被崔钧给轻轻地拽了下。

他微惑偏首,便见友人神色恍然,像被定住了,视线则旁若无人地落在一道侧影上。

是在看子至?

既然崔钧对此毫无意见,徐庶没有多想,当然是顺着诸葛亮的话,跟有点魂不守舍的友人坐到一边,直到田地里那两位对那灰不溜秋的铁块研究过了瘾,才朝他们走来。

“我当你们二位成日耽学好古,谈经论道,”简单介绍虞临与崔钧相识后,徐庶揶揄起了诸葛亮:“你好躬耕便罢了,怎还带着子至一同研究起铁块的学问了?”

“春钹两刃,为刈草之用。若依子至所言加巧,力微者将大为受益,利或有十倍。”诸葛亮纠正了友人关于‘铁块’的粗暴描述后,感慨万千地看了眼神情平淡的虞临,解释道:“我屋中所储之书,子至于前日便已读完了。”

一方面是由于虞临与他相似,都不求精熟,只好大略;加上虞临博闻强记,一本书只飞速翻上两三回,内容基本就记得大差不差了;另一方面则是虞临精力之充沛远胜常人,一日只睡不到两个时辰,就已足够。

待他于侵晨起身,就看到虞临无声坐于窗畔小榻上,姿容闲散而静雅,凭太阴之凝华而默读的朦胧轮廓,恍然间如见神人。

虞临话虽称得上极少,每言却必有物,且生活颇具情趣。

无论农耕机巧,登闪越涧,御兽狩禽……光对方信手展现出的这些,就已叫他眼花缭乱。

诸葛亮从他的漫不经心中隐约感觉出,自己恐怕只是管中窥豹。

最叫他惆怅和遗憾的还是,根本不等他从神异的对方身上发掘出更多,恐怕虞临很快就要向他辞行了。

徐庶颔首,感叹道:“子至读书,颇似孔明。”

在场众人浑然不知虞临几乎是从零开始、而非他们所以为的重温典故,虽然感叹虞临读书快,也并未到惊诧的地步。

徐庶看向从见到虞临后就一反常态的沉默的崔钧,提议道:“既是这样,何不来几局弹棋?”

三人自是皆无异议。

尽管在近期读过的杂记里有见提到,现实真正接触弹棋,虞临还是初次。

因此当搬来棋具的诸葛亮客气地请他先开始时,他微微摇头婉拒了,选择先观察一阵。

弹棋的玩法倒比他想象及书中描述的更顾名思义,黑白分明的六颗旗子,各自由下棋双方以手指进行弹击,将对方棋卒全部击倒即宣告胜利。

诸葛亮惦记着虞临或将很快向他辞行的事,心事重重下发挥不佳,很快败在了身具不俗武艺的徐庶手下。

徐庶得意地笑话他几句后,对手换成了崔钧,只是平日里颇精此道的这位大家子却也心不在焉,竟然败得比诸葛亮更快。

“你们今晚这是怎么了?”

连着轻取两局,本该高兴,徐庶却因为察觉出对手的水平发挥失常而成就感大为减弱。

他纳闷地看了莫名怀揣心事的二友一眼,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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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开口邀请一直观棋不语的虞临:“子至可要试试?只是话说在前头,纵有再深的交情,庶也不会因此手下留情的。”

“好。”

已经完全看懂了规则和玩法,虞临并未继续推辞,在崔钧让出的位置上落座后,就静候因连胜而执先手的徐庶先动。

徐庶也的确没有留手——在一番凝神静气的倾身观察后,他慎重地选中了一枚位于边角的棋子,屈指发力,弹出的木棋便准确无误地击倒了棋盘另一边的一枚属于虞临的棋子。

轮到虞临了。

诸葛亮与崔钧都收了漫散的心思,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落在了那根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相比起徐庶刚才的谨慎计算,他的姿态无疑显得悠闲随意得多,并未俯身去放平视线观察,只略微抬眸,确认了对方棋子的方位后,即云淡风轻地施力微弹。

只用一分力应该就够了,虞临想。

徐庶体察出虞临动作间的谨慎和生疏,又多少出于技高者的小小得意,遂好意分享心得:“这弹棋之道,在于动巧劲而非蛮行,子至宜聚力于指尖,蓄足而发,再……”

虞临虚心听取,末了认真点头,表示受教。

那还是用两分力吧,他心忖。

徐庶讲解的都是些弹棋常客耳熟能详的技巧,诸葛亮在旁,只心不在焉地听着。

待听到这里时,脑海中却忽然浮现出曾让他震撼得说不出话来的那一幕。

虞临近期同他们同行多了,并未再像初见那日时展现惊人气力,而多是冷静自持,甚至是温和无害的友人模样。

但再温和无害,也是当初能单手轻松拎着头威武山君、拥有天生神力的奇人啊!

不妙!

诸葛亮猛然坐直了上身,正要出声制止,却还是晚了一步。

——不过是眨眼功夫。

随着一道肉眼难以捕捉的残影急速掠过,与平日里熟悉的棋子被击倒时滚落于棋盘上发出碌碌声截然不同,而是清晰无比的、被断开的两声。

徐庶只觉一股凉意沿着背脊窜到了头顶,在脑海中意识到那代表了什么前,头已经反射性地朝后后看去,视线跟观棋的二人一同,沿着那道残影消失的地方看去。

却见那倒霉的“敌军棋子”已经被恐怖的巨力当场击碎,直接受击处甚至成了齑粉;而攻击者还携带着前所未有的强大余力势不可挡地前冲,直到深深嵌入茅下的夯土层里,只剩一个触目惊心的黑洞为止。

弄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后,三人齐刷刷地倒抽一口冷气。

——这可是真正意义上的被彻底“击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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