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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二十三章
刘备闻言苦笑:“实不瞒公孙兄,我都已有数年不曾和卢公联络了,谈何得到他的青睐。()•(o)”
更别提什么得到卢公的举荐,获得官职!
还是什么,河东郡的太守。
他都要被这巨大的天降馅饼给砸晕了。
“昔年卢公在缑氏山中的学舍,往来学徒数十上百人,我彼时年少,尚不知轻重,只当在卢公门下开拓眼界、广交朋友而已,连卢公的亲传学生都算不上,更不谈心腹之说。这情况,公孙兄你也是知道的。⅘(五$六二)_[(.)]⅘()•()”
公孙瓒:“……那卢公为何有此一举啊?”
总不能是因为刘备长得面善,他某日梦到,顿时想起了人来,于是信手送出了一个官职吧?
刘备也答不上来。
想到方才公孙瓒所说,他道:“可否让我一观卢公书信?”
公孙瓒将信递了过去。
刘备抬手欲拆,却忽然停住了动作。
“此信随同诏书送到我手里的时候就这样,非我所为。”公孙瓒出声解释。
刘备凝视着装信竹筒边缘疑似脱落的漆印,回道:“不,公孙兄是磊落之人,我托庇于此,看得清清楚楚,我未曾怀疑你。我是在想,以老师地位,尚且有人敢暗窥他的信件,他在京中的处境恐怕不妙!”
要按照这样说来,这个官职的请封另有门道。
他心存疑虑,手上却已拆开了竹筒,取出了当中的帛书,小心地展开在了面前,再是一惊:“我何曾写过信给卢公!”
只见那帛书的开头便道,“近来得玄德书信问候,尽述志向……”
什么尽述志向?总不能是他梦里写的信吧?
又或者,这不过是卢公给他谋一官职的说辞?
刘备更加糊涂,只能看下去。但这封信实在是简明扼要,让人看到最后也没能得到个解释。
公孙瓒:“卢公如何说?”
刘备道:“卢公说,近来收到过我的消息,知道我这几年间并未空耗,志向不改,麾下还有了些合用的人手,因董太尉有心提拔士人,委任贤才,一改此前朝堂为宦官把持的不正之风,就想到了我,请我往河东任职。只是有两件事需得注意。”
他顿了顿,仍觉刚才那番话说出口,很是不真实。却还是往后说了下去。
“一是,河东为京畿通往并、凉二州的枢纽,如有贼子来犯,不可懈怠。二是,河东临近之地为河内,当下正有黑山军驻守,董卓兵马已败两场,如不可胜,不得强求应战。若有余力,请将河内温县司马建公家属接出,大儿司马伯达之言,有其父之风,可多听其谏言。”
刘备合上了书帛,“公孙兄觉得,卢公是何意思?”
公孙瓒:“……”
他读过书,但他果然还是很讨厌这些说话跟猜谜一样的家伙!
怨不得他和刘虞也合不来呢?
“……你就听卢公所言,抵达河东之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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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已全是北地好酒的气味,可见喝了不少,再一开口,更显兴致高昂:“玄德!我今日升官进爵,高兴得很,看你即将远行,去河东任职,再听卢公教诲,也当送你一份临行礼物!”
刘备拱手:“奋武将军太过客气了。”
公孙瓒一揽他的肩膀,笑道:“别叫什么奋武将军不奋武将军的,都叫得生疏了,虽是在外人面前,还是称我一句公孙兄便是。你若在河东干出了什么名堂,或许我还要仔细经营你这一路人脉呢。来!”
他将人带向了一边,已有数名侍从抱着箱子、牵着马立在此地。
公孙瓒指着说道:“都说人靠衣装,你刘玄德多年坎坷仍旧心性不改,我与你相谈甚是畅快,可旁人并不知道你是何许人也,尤其是那些京畿的贵人!我以好马华服相赠,望你此去河东前程似锦!”
刘备心中动容,连忙还礼以谢。“公孙兄——”
“哎,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还不是说,既然已经各自升官,就收敛些脾气,别老与大司马结怨,但这是我和他的事,你不必多说了,”公孙瓒摆了摆手,朗声道,“玄德,既然你明日便要启程,今日,你我不醉不归!”
不谈那些烦心事,只看此刻的尽兴。
刘备对公孙瓒这脾气也是无奈:“好,不醉不归!”
……
次日,一行百余人骑乘北地骏马,向南行去。
刘备顶着宿醉之后仍有些昏沉的视线,回头又向朝阳中的右北平看了一眼,这才调转了头,疾驰向那片未知的地方。
……
确实挺未知的。
比如说,刘秉就想不到,还能听到孙轻问出这样的问题。
“陛下,宫中的厨子真的会做出这么奇怪的东西吗?”
也该说是因为刘秉和他们混熟了,要不然,孙轻也不会将这种探究的话问出口。
“我昨日问司马懿那小子,他说陛下吃不习惯我们这里的肉菜也很寻常,比如宫中有道名菜叫做羊胃脯,是把羊的胃在滚汤里煮,用末椒姜粉调味,然后暴晒成干,就成了一种特殊的肉脯。香料昂贵,咱们可弄不起。”
孙轻目光发亮,这种过盛的好奇心,和自当日誓师之后愈发明显的忠心,让刘秉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不,那只是有些人的爱好。”
反正他没听过,也不感兴趣!
这都是些什么啊!
黑暗料理吗?
但想想这个时代还没有炒锅,这种神奇的羊胃脯因为取肉的部位特殊,还用了诸多昂贵的香料,会成为宫中名菜真是一点也不奇怪。
虽然对于他这样一个后世人来说,是完全想不出这也能叫一道菜,还是御菜……
为了防止再有人用食物这东西来烦他,甚至暴露出他从未吃过御厨菜品这个事实,刘秉决定来个办法一劳永逸。
呵,互联网时代里出来的人,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这所谓的羊胃脯,虽是稀罕之物,但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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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董卓早已让人收买了王匡,就等着他佯装来与刘秉接触,实则暗藏杀机,准备伺机除掉刘秉。
反正在名义上来说,刘秉已从皇帝变成了弘农王。既然假的已被禁闭于宫中,真的也该消失,才能确保不会掀起风浪。
那也不能怪张燕开始阴谋论,揣测董卓的毒辣!
围坐在一起的众人听得张燕分享这消息和想法,各自面色凝重。
唯有刘秉的凝重,不是因为王匡来意不明,而是神游天外地在想,这群人真是太能猜了。
董卓必定到现在还不知道他这号人,更别提什么派人暗杀了。
他说不定就只是单纯地想要王匡和张燕这两路人马打起来,给他至少除掉一路祸患。
多么直白的用意。
但话肯定是不能这么说的。
见众人在相继的揣测后,默契地看向了他这位陛下,刘秉心中斟酌完了说辞,开口道:“何必将事情想得如此复杂呢?”
他此刻仍旧孝服在身,更显眉目清朗,尤带一份肃杀。
“将李邵拿下那夜,我就已经说过,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局势危殆之下更该如此!无论王匡只是借委任之名来此与我会合,还是真接下了董卓的拉拢,意欲对我不利,都不会有任何区别。”
他绝不能见到王匡!
见到就要露馅了!!!
“所以陛下是要将他解决,以防河内同时有两路兵马盘踞?”司马懿张口问道。
但这次,他刚坦荡地说出杀人之言,又先自己将它否定了:“不对,由我们出兵不妥。王匡此人身上,毕竟有朝廷敕封的河内太守官职,张将军却只是平难中郎将,职所不在河内,擅杀太守即为叛逆!这于我们大大不利。”
问题不在他们做出这事后的名声。反正有陛下在军中,他们行得端坐得正。
司马懿在意的,是干出这事后所衍生出的问题。
董卓刚刚用分饼式的授官拉拢士人,这当中总有几个看不明白局势的人,愿意替董卓老贼出兵讨伐河内。
以他们如今的兵力,若是来一路解决一路尚且好说,若是被群起而攻之,还被董卓指为冒认陛下之名,会出大事的。
刘秉否道:“错,不是我们出兵,而是另派一路董卓的人马,把王匡吓回去!”
“董卓的人马……”司马懿恍然,“是了,吕布虽然战败,身上的官职可还在呢!还有那个,董卓义子的名头。若能说服他出战,要更合适得多。陛下高明!”
刘秉哈了两声。
这叫什么高明,这叫排除法而已。不是他们去,当然就剩下了吕布去。
再加上,他早在想,到底要如何处理吕布的去留了……
……
当又一次当当声响从监牢栅栏处响起的时候,吕布抬眸看去,竟见站在此地的不是那送饭的狱卒,而是他之前见过的那位——
“陛下!”
他这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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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好喝供给于我,难道不是希望我能弃暗投明,为您所用吗?布虽惜败于黑山军,仍有一身武力,可为陛下效力。”
然而他听到的,却是一个冷静的声音从监牢之外传来。
“董卓入京,我于张将军护持之下起事的时候,你不在。我与众人誓师于渡口,遥祭太后之时,你也不在。我领众人垦地开荒,寻访盐田,安抚民心之时,你在这监牢中吃用不减。若连这世间大势都看不分明,徒有勇武,我要你何用!”
吕布傻眼了。
在刘秉咄咄逼人的指责面前,他甚至忘了自己下一句该当如何回应。
他自长成这个孔武有力的样子到如今,还从未有过一次,被人说得这般一无是处!
但突然间,又有一种冲动涌上了心头,令他急切地叩首回道:“那就恳请陛下给我一个机会,我必能证明我吕布的价值!”
……
“证明他不用七百天就能挣来一千四百钱吗……噗。”司马懿从囚牢中走出的时候,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他一见孙轻就道:“你看,我就说陛下在熬鹰吧。”
孙轻对此啧啧称奇:“陛下是不是在熬鹰我不知道——”
他只知道,王匡要有麻烦了。
大麻烦!
【作者有话说】
吕·一无是处·布:……
刘备你能不能早点到,我觉得现在出场的人里就你最靠谱。
我要努力日六!如果写不到六千的话会尽量到五千。
然后做一个补充说明,接下来本文提到的斤,不是男主的心理活动的话,会是“汉斤”,不是现代的斤,差不多就是现在斤的一半,所以不要说xx怎么吃这么多。我有按计算器(严谨jp)。
第24章·第二十四章\\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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