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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穿着龙袍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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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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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二十八章()•(o)

不只是孙轻,是在场的大多数人,就差没把八个字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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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家天子,确有神异!

前有太祖高皇帝的开道斩蛇,后有光武皇帝这位大魔法师的陨石天降,那完全可以解释眼前的情况了。

这白波贼子贸然进犯河内,意图前来劫掠陛下,简直是大逆不道。如今拼死逃亡,却还是撞见陛下,为此天子之气所慑,便当即吐血而亡。

真龙在前,岂容贼子宵小放肆!也算他命该丧生在此了。

该!太应该了!

“……不过您说,董卓怎么就不能被您的天子气运直接冲撞暴毙呢?”孙轻又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难道是因为他更胖吗?”

刘秉额角一跳,竟不知自己此刻最应该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然后给出个合理的解释,还是该把当下的事情按照相对正常的方式解答清楚,以防将来他们真觉得自己可以这样杀人,然后来上一出“把陛下护到身前”。

他抬眼去看,周遭的烛火照亮了跟随郭太逃亡的亲随惶惶不安的面容,也照亮了郭太这不正常的面色与咳血情形。

刘秉顿时一惊。

有着现代防疫防传染病的经历,让他对这等情形远比他人敏锐。

“孙轻!让两个人捂住口鼻,手脚裹布,去查验他们的身体有无异样,再将那贼首的尸身即刻烧了,而后深埋。”

虽然不能排除此人有心肺的突发病症,但更不能排除,此人有放在古代最要命的痨病。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但这话落到孙轻的耳中,好像有着另外的一重意思。

他嚷嚷道:“快!陛下都这样吩咐了,还等什么!”

郭太以这样的方式死去,同行的白波贼早已吓得丢了三魂七魄,甚至没听到孙轻这话中带着的两个最重要的字。

黑山军又有着绝对的人数优势,直接将他们驱赶聚集到了一起,遵照着刘秉的方式确认他们是否有咳疾。

但为防万一,当一众人等下山的时候,这群人还是被单独关押在了一处。

当吕布和张燕抵达的时候,此地已搭建起了一座临时的军营,将黑山与白波军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片。

吕布顾不上去问此为何意,拄着画戟跪地请罪:“是臣办事不力,让那郭太逃了。但陛下放心,他已损兵折将,就算逃回河东,那白波垒也绝无可能拦截住我等进攻……”

“等等,谁跟你说他逃了?”刘秉问道。

在二人来前,他已在营中小憩了一阵。先前眼睛被火把晃得眼睛有些发疼,此刻早已恢复了过来。自吕布看来,便是陛下还有闲情逸致地睡了个安稳觉,随后目光炯炯、气定神闲地给出了这个答复。

吕布惊道:“他不是……张将军说他拦截了两次,都让对方险险逃了。”

“所以,这不是撞到我这边了吗?”刘秉笑了笑,“两位将军劳苦功高,各自去歇息吧。”

吕布却没打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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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数倍于之前的努力。

孙轻这家伙早已默认了他是皇帝()•(),郭太也是死在他手中◀(五*六二)◀[(.)]()•(o),而不是旧疾复发,那么别管刘秉如何解释此事,在他这里都只是稍加掩饰而已。更好笑的是,郭太的尸体被烧了,于是最后的证明也没了。

刘秉更是无奈地发觉,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皇帝再如何手无缚鸡之力,也因身为“天子”,就拥有一些别人难以理解的本事。这是常识。

孙轻的解释若是说给现代人听,必定会被嗤之以鼻,当作笑柄一带而过,可这一番斩钉截铁还有其他证人的说辞,落在张燕和吕布的耳中,就成了……

“唉呀!”吕布一拍大腿,懊恼至极,“此等场面,我怎么就错过了!”

他斗胆问道:“不知陛下可否再——”

再演示一次给他看看?

刘秉拂袖而去:“无聊至极!”

行至帐门边,他又止住了脚步,转头向吕布道:“吕将军若是还不觉得困倦,不如即刻带一支兵马翻山而过,去白波垒讨伐贼兵,也不必等到天明再出发了!这白波贼群龙无首,此刻必定在营寨之中等待首领凯旋,正好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陛下!”吕布抬步要追,被孙轻一把给拉住了。

“你疯了!”孙轻怒道,“陛下遮掩此事,也让我等有个对外去说的理由,就是不想只靠此等天命夺回帝位,我等知晓陛下有此神异也就够了,何必再做纠缠!”

吕布啧了一声:“我是这么没有眼力的人吗?我可不想被拖出去烧了!我是确实有要事禀告陛下。”

孙轻松开了他。

吕布迈着长腿急追而出,赶上了刘秉的脚步,“陛下!此番和白波贼交手,俘获贼兵和马匹不少,已移交司马伯达处造册记录,唯有一人,我想与陛下细说两句。”

这话题可算是正常了。刘秉松了一口气,问道:“何人?”

吕布答道:“此人名为徐晃,表字公明,乃是白波贼首郭太麾下四将之一杨奉的下属,不仅有一身好气力,所领数十骑也颇具章法。若无此人拼死阻拦于我,郭太绝无机会逃出生天。”

刘秉来了兴致:“他在何处?”

吕布答道:“也算他命不该绝,被我打断了一条胳膊,顺便砸晕丢下了马,捡回了一条小命,已被送回野王县救治了。若是陛下要对这群以下犯上的白波贼杀之后快,就当我不曾说过这些,若陛下有心留人……”

“难得奉先有惜才之心,此人的名字我先记下了。至于白波贼众,我另有安排。”刘秉颔首,对着吕布露出了几分赞许之色。

吕布倒是被这夸奖夸得有些脸热,想到那贼首还是由陛下“亲自”解决的,就觉自己有些负疚感,连忙拱手恭送了陛下。

可人一走,他又忽然一拍脑门:“且慢,什么叫做难得我有惜才之心!我吕布一向有惜才之心。”

那徐晃既无霸王之勇,打不过他,又不似张燕孙轻等人,占了那救驾的首功,先得到了陛下的信任,他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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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抱拳应道:“在所不辞!()•()”

见刘秉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赵云转身退下,在门边重新捡起了自己的佩剑与长枪,预备在军中稍事歇下,却在刚越过一道营门的时候,见到了孙轻和赵谦。

这两人一见到他,就是眼前一亮,满脸都写着“热情◻(五六♀二)◻[(.)]()•()”。

“你们这是……?”赵云无端地后背一凉。

孙轻却已一把搭上了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开口:“陛下一定没和你说过,你错过了怎样的场面,对不对?”

赵云困惑地问道:“什么场面?”

孙轻顿时就乐了,意识到,他又多出了一个可以分享陛下杀敌传说的人:“来来来,让我和你从头说起,就从——郭太这白波贼在你们走后欺软怕硬,准备征讨河内说起。”

……

刘秉真是服了孙轻这个传播大使了。

次日他与赵云一并启程上路前往河东的时候,就觉自己的身上时常有一道打量中透着敬佩的视线。年轻的赵云显然还不太明白,要如何藏好自己的情绪,在被刘秉抓包后,面露几分尴尬。

“……子龙有事相询?”

赵云连忙回道:“不,只是觉得,陛下确有天命加身,也合该回去执掌天下。”

刘秉叹道:“那也得先把这盐池的情况弄明白了再说。”

这盐池坐落于山中谷地之间。

当刘秉与赵云抵达的时候,稳重如张辽已清扫完毕了交战的痕迹。

剧烈的南风也已吹散了此地的血气,只剩了一股混杂着盐卤的咸苦味道。

刘秉拉紧了风帽,谨防假发因固定不牢而被吹走,目光扫过了盐池湖畔的房屋,见那一排坐南朝北的屋舍间,隐隐能瞧见几处开敞的窗户。而在窗户背后,有着一颗颗小心向外窥探的头颅,像是在观望着他们的举动。①

“那是此地的劳工。”张辽为刘秉解释。“只是此地的军饷都被克扣成性,这些劳工的工钱也拖欠多时了。”

刘秉点了点头:“晚些让人把账目核算清楚。先帝欠下的钱,我为人子,自当为他补上。”

他的目光从房屋落在了近处的盐畦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此地经营管理不善,他总觉得此地的盐田畦地开垦得格外简陋,起码和他穿越前参观过的“古法晒盐”场地相差甚远。他认真地伸手比划了一番,发觉这畦地,只是将盐池的水经由水沟,灌入了畦地当中,随后就是靠着此地近乎酷烈的南风,将水分蒸干,变成其中几处池子里结晶出的盐卤。

刘秉原本还想试试,这样晾晒出的盐卤品质如何,味道如何,但看着这个草率到连过滤流程都没有的场地,他又停下了脚步,心中大略有数了。

他转头向张辽吩咐:“叫人往白波垒走一趟,让奉先把那边的白波贼送到此地来。”

“不对,”他又忽然改口,“郭太等贼人授首,余下的就不必叫河东贼了,就叫……河东盐工吧。”

张辽应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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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压得喘不过气来,别提多想要这个迎接河东太守的任务了,可惜啊,陛下觉得他是个宰辅之才,又怎么可能让他休息。

还得是他的日子舒坦。

现在还等到了人,圆满完成了陛下给他的任务。

见刘备迟疑着翻身下马,赵谦也连忙跳下了马背,迎了过去:“河东白波贼作乱,已在十日前被平定,陛下已令我等将这一众贼寇迁移至河东盐池之中。只是此地的诸多事务,没有你这位河东太守在,处理起来多有不便,就等着你来了。”

刘备被这一连串的话砸懵了:“且……且慢!你刚才说,陛下?”

陛下在洛阳,怎么突然管上河东之事了,还非要他这个河东太守在场!

他来此的沿路想过种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想过,他有这样的重要。

赵谦一愣:“卢公给你的信中不曾提及吗?你这太守之位,是卢公在内、陛下在外,一番里应外合之下,给你谋划出来的。怎么,你竟不知此事?”

刘备:“……”

啊——那他还真不知道呢。老师什么都没有告诉他!

【作者有话说】

刘备:我!到!底!应!该!知!道!什!么!!!!

刘秉:知道我是皇帝。

刘备:……

①河东盐池因为南风太猛了,这边的房屋古代是坐南朝北,不是坐北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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