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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穿着龙袍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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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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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四十章

什么……

什么叫杀一个替身?

刘辩如遭雷殛,茫然地瞪着眼睛,试图透过院门,看到外面的景象。

可这个突然且莫名其妙的消息,又像是两根钉子,将他的脚死死地钉在原地,一步也迈不出去。

只能听到董卓的声音又一次在门外响起,炸得他心口发颤。

“杀了这个替身,对外宣告弘农王的死讯,明日河内的那位积攒够了兵力,便要向天下人告知,我董卓废掉的,只是一个暂时替代皇帝的傀儡,我杀死的,也只是他的替死鬼,真正的皇帝已得兵马拥戴,屯兵备战,我岂不是成了天下人的笑话!”

“我……确实不能杀他。哪怕是出于泄愤也不成。”

“正是!”李儒继续劝道,“您不杀这个刘辩,让他仍做着弘农王,您就只是为汉室大业废庸君立明君的忠臣,外面的那个是真也好是假也罢,他都是朝臣已不再承认的皇帝了!他凭什么号令官员,统御万民!咱们也可以仗着您对弘农王的保护、安抚,将他打成冒认的叛逆。”

见董卓终于不再显露出尖锐的杀气,李儒终于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两步,恭敬地说道:“太尉是要做大事的人,应该知道一件事。您至今为止,没有弑君之意,只有忠君之实。”

“兖州的叛逆能掀起多少风浪呢?我看那头一个对您拔剑,弃官而走的袁绍袁本初,也未必真有忠君之念,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已。曹操也不过如此!他们闹他们的,而我们有皇帝有弘农王在手,就已比他们多出了七分优势。”

弘农王活着,刘协这个皇帝也认他是弘农王,河内的那个真皇帝也就成了冒认的叛逆,这一点,他们必须牢牢地记住。

李儒又劝道:“您若担心刘辩在河内联络皇甫嵩与他合兵,那我还有一个建议,尽快将皇甫嵩调往扶风,甚至将他召入京中。此人行军之才干,天下少有人能匹敌,但忠君之迂腐,也是天下少见,难道朝廷的诏书他还能不认吗?”

董卓恢复了平日里的表情,又忍不住白了李儒一眼:“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是不是忘了,张让等人被迫劫持皇帝出宫的时候,把传国玉玺也带走了。他是跳黄河跳得痛快,玉玺呢?玉玺在哪里?”

反正玉玺不在宫里。

他刚入京后就让人把宫中翻了个底朝天了,也没找见这个东西。

现在诏令发出去,各方官员的官印都在,唯独少了天子的玉玺,谁知道能不能调度得了皇甫嵩。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李儒劝道,“这玉玺一定不在刘辩手中,或者说,就算他知道,也放在了他暂时没法抵达的地方。要不然他的行动不会像现在这样收敛,还需掩饰他在河内的消息,而这恰恰是我们尽快掌握先机的大好时候。太尉掌天下军事,大将军执天下兵马,皇甫嵩怎敢不听您调派?除非——除非他也要反了!”

“这些事情……稍后再议吧。”董卓终于消退了怒火。

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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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明白了。

他刘辩还活生生地站在这里,董卓口中的那个刘辩又是怎么回事?还把他都说成是为了让对方脱身的替身了!

好像,在有些人的认知里,他已完全变了一个身份。总之,他是拥戴主君誓死效命的忠臣,是赵氏孤儿里那个赴死的孩子,却唯独不是他自己,不是前皇帝现弘农王刘辩。

这是什么道理?

他满口的反驳都已到了嘴边了,可就连那句“我是刘辩”,好像都能被直接曲解成其他的意思,那还用再说更多吗?

他说什么都没用了!

手下的温度,让刘辩忍不住将手握得更紧,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唐姬,我……怎么就成了我的替身了?咱们朝夕相对,你比谁都清楚,我从没有被人替换过啊!我更不知道什么黑山军……”

“君侯,您先别急!”

唐姬连忙回握住了刘辩的手。

眼前这可怜的弘农王不仅失去了本该属于他的皇位,现在还像是要失去自己的名字自己的身份,让他面露惶惶,愈发像是一片单薄的树叶,随时能被狂风拔地卷起。

可是,在这个生死不由己的时候,唐姬总觉得,自己想要出口的安慰也显得异常苍白无力。

谁让她也同样听不懂董卓的话。

她小声地猜测:“您说,会不会是有人假借了您的名义召集忠臣起兵呢?您看,董卓如今也投鼠忌器,不敢杀您了。”

刘辩转头,对上了一张泫然欲泣的脸,仿佛她还没忘记,当日董卓冲上门来,强行送上一杯“毒酒”的时候,是怎样的场面。这“投鼠忌器,不敢杀人”,显然是当下一个最大的好消息。

事实上,刘辩也无法否认,方才董卓离开的时候,他是真的生出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可是……

“唐姬啊,天下哪会有这样的好心人呢?”

这里只有弱肉强食的残酷规则而已。

刘辩无力地抬头,仰望向了这四方的天穹,竟不知道自己在这诡异的时局面前,到底应该说什么。

只看到一只扑楞着翅膀的飞鸟,像是正欲迁移,从北方向南方飞去,比他一个徒生双腿的人自由了太多太多。

他面露苦笑:“你没听到吗,董贼方才还说,什么兖州的叛逆,也不是真正的忠君之臣。”

“……”

……

不过别管兖州是不是忠君之臣,起码这边聚集的,是一批愿意面对董卓、铲除董卓的义士。

在此地商议的话题,也还远不到所谓的为自己牟利。

曹操刚刚跳下马,就听到了有位客人迎上来的声音。

“孟德,你可算回来了,我有话想问你。”

“你说,士人之中有多少能响应我们的号召?”陈留太守张邈声如洪钟,却又在话中难免有几分不太自信,向着曹操问道。

这矫诏讨贼,名义上是由东郡太守桥瑁发起的,不过兖州这地方不大,陈留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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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告诉我,卞夫人离开洛阳前已有身孕,侥幸在抵达河内时并未伤及胎儿,如今正在河内安养,二弟也身体安泰,并未出事,只等合适的时候再来与父亲会合。这是咱们家的喜事!”

“是……确实是喜事。”曹操既喜且忧。

喜的是,卞夫人又怀了一个孩子,让他原本单薄的后嗣里又能多出一位新成员。忧的是,这所谓合适的时候,也不知道得是何时!那河内地界为草莽所占据,虽在司马朗的意思里是安全的去处,却显然会是与董卓对峙的前线,远不如将人送来兖州后再送去后方的陈留。

他心中思量着事,从曹昂手中接过那封书信的时候,也不免有些走神,又忽然将目光凝固在了信的某一处。

“子脩,去将戏先生请来。”

“……是!”曹昂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要事,转头就去找人。

他跑得快,没等曹操在屋中落座多久,已见到沾着酒气的一大团东西,就这样被曹昂直接扛了过来。曹操顿时眼皮一抽。那一团东西蛄蛹了一下,勉强从厚重的大氅中钻出了个脑袋,脸上带着几分绯红,却分不清到底是酒气所致,还是被热出的红晕,又或者,是病的。

他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声音泛着干痒。

曹操“唉”了一声,知道戏志才又没听从他的劝说,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起码先把酒给戒了,此刻又不是多说的时候,只把信递到了戏志才的手中。“志才且帮我看看,这信中所说是什么意思。”

说到“帮我看看”四个字的时候,这病弱瘦削的文士已抬起了眼帘,散去酒意的眼睛里透着几分精明的锐利。他手上的动作也不慢,随即从曹操这里接过了信,也飞快地跳过了前面叙旧家常的两句,直接看向了让曹操有些吃不准意思的几句上。

大多数时候,越是简短的信,也就越是分量不轻。

以戏志才看来,卞夫人的这封信便是这个意思。

她将话说得轻巧,什么河内局面暂时稳定,既不适合颠沛流离,远途跋涉,不如暂留此地,什么有贵人在河内掌兵,令黑山军服膺,有人守望相助,却让在场看过信的两人都为之一惊。

卞夫人不是一个会信口开河的人,更不是一个遇事慌乱的人。要不然,曹操临时起意脱逃离开,却没来得及带上她,很有可能就会让她和曹丕命丧董卓之手,更有甚者,是死在乱作一团的下人手中。

她的这封信,也一定是当下对她来说的最优解。

“两件事。”戏志才清了清喉咙,简明扼要地说道,“一件,是陈述事实,河内比兖州安全。”

她在河内看到了什么,经历了什么,才让她有这样的判断呢?

“一件,是这个贵人的身份不简单,不能被随意提及。”

要不然,直接说是谁在统领河内兵马就行了。

当然,肯定不会是司马防那两个儿子。他们还当不得贵人。

曹操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想问问你,你觉得,她这话中究竟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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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多的时候,要不然等入了十二月又该咋么办呢?

刘秉也觉得自己不能这么矫情,把“皇帝的威严”用在这事上,干脆挺直了腰杆,向外走去。可刚走出一步,他又忽然停住了脚步,向着庭院的一角看去。在片刻的犹豫后,他快步走去,停在了那人身后。

“你在玩什么?”

十一岁的孩童猛地一惊,一把捞起了眼前的东西,就跳了起来,一边将脸迎上了来人,一边将东西藏在了背后。

可那东西正是滚烫的时候,他又轻嘶了一声,嗷的一下把东西丢了出去,连忙将手放到面前吹了又吹。好在他皮糙肉厚,并没有烫出个好歹来。

刘豹一抬头对上了刘秉,一句话脱口而出:“舅公!我不是故意的!”

刘秉已经懒得纠正这称呼了。舅公就舅公吧,好赖还算是个亲戚呢。

他蹲了下来,小心地从地上捡起了那枚黑色的石子,也意识到,他刚才匆匆一撇之间,确实没有看错,“此为何物?”

刘豹低着脑袋答道:“这是我从白波谷中捡来的石炭,用来烧着玩的……”

刘秉眼中顿时闪过了一缕喜色。

是这东西叫石炭没错,但它还有一个对现代人来说更出名的名字,叫做——

煤!

【作者有话说】

刘豹:舅公!!!

刘秉:……

网卡了一直在转圈圈发不出来,可恶!!!八点应该会自动开那个抽奖,然后这章评论区补发50个红包,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41章·第四十一章\\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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